可容納上千人的大廣場上人頭攢動,盛況空前,茫茫人海竟一眼望不到盡頭。
周邊樓閣之上也擠滿了觀戰之人,江月白聽到術法轟鳴,金戈交擊,以及一陣陣突然爆發的叫好聲,嘈雜熱鬧。
江月白擠不進去,著急之下施展‘踏雲霄’,直接踏空而起接破空閃,瞬間出現在鬥法場最中心。
腳下借力,江月白輕飄飄的落地。
“誰他孃的踩老子頭!!”
周圍居然沒有人,只有一丈外有個嘴角帶血的築基中期男主半跪著。
她這是直接上擂臺了?
江月白看到周圍都是同樣十丈見方的擂臺,刀光劍影,彈火紛飛,都在進行著慘烈的廝殺,鬥法餘波被薄如蟬翼的氣泡結界籠罩,不會影響周邊人。
修士一旦上了擂臺,參會令牌就會與陣法相連,將一人打落擂臺,令牌上便多一道光痕。
被打落,則會多一道裂痕,兩道裂痕之後令牌破碎,不得再上擂臺,需要次日再領取新令牌。
江月白回憶自己研究了八遍的風雲會初選規則,眼珠轉動。
“哎呀,道友何必行此大禮,我年紀輕可受不起的,快快請起。”
對面築基中期男修剛剛壓下胸中血氣準備起來應戰,一聽江月白所言,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什麼叫行大禮?去他孃的!
男修站起來,長劍一指,怒問,“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江月白叉腰昂頭,“你無需知道我名號,只要記得姑奶奶我是揍得你滿地找牙之人便好!”
“欺人太甚!”
男修氣勢暴漲,長劍揮起。
“慢著!”江月白閃身後退,緊急叫停,“看你傷挺重的,我也沒準備好,你再歇會我不急。”
男修一愣,但也沒有著急動手,而是戒備著,抓緊時間恢複。
“你們兩個打不打啊,不打都滾下來,少浪費別人的時間。”
擂臺下有個莽漢催促,江月白一眼掃過去。
“你這麼著急是趕著去吃口熱乎屎嗎?”
江月白一言噴出,擂臺周邊空氣一瞬凝滯,那莽漢瞪大眼睛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有膽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