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揹著我和別人有秘密?”
她吃得好撐,輕呀出聲,軟綿綿的,“我想給你驚喜呀.....”
尾音都不自覺地顫著,還在慢吞吞地企圖混過去,卻突然被人抱了起來,空蕩茫然的幾秒間裡,她被翻了個身,背對著坐著他。
鏡子是便歐式風格的,精緻的花紋鑲邊,鏡面很幹淨,所有的細節都能看得清晰。
“我原本打算明天就回去。”
“.....”
她大腦一片空白,被另一種酥麻充斥著,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他此時卻格外耐心,很慢很慢,還有心思翻舊賬,“真的會不記得我?”
只不過,由他掌控頻率後,她思緒渙散,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他捏著她的下頜,讓人轉過來和他接吻,聲線染著些啞意:“不是說,再晚一點,就會不記得我了?”
“.....”
她知道這人記仇,卻沒想到會這麼記仇。
實在太慢了,她求饒著想要轉過身抱住他,雙手卻被他往後禁錮住,下一秒,如同忽然的暴風雨,咿呀聲破碎可憐。
也許是因為她說過以前不敢看他,又或許是男人骨子裡的惡劣作怪,兩人每一次,他都會讓她看著她。
他不但要讓她看著他,如今還要讓她看自己渙散的時候有多漂亮,看她的東西像下雨一樣。
....
她很喜歡在事後,靠在他胸膛上休息,感受溫存。
能聽到他未平複的心跳,喜歡他輕輕吻她,還有兩人身上同樣的味道。
也不知道從哪看來的,說是在一起很久的人,身上的香味也會變得一致。
他不是一個多言的人,她卻能感受到,她過來,他很開心。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做了好幾個小時,她筋疲力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唐靳舟將人清洗幹淨,回到床上後,給助理發訊息將機票改簽。
她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來時他人不在,她嗓子很幹,將床頭櫃的水一喝而盡,出去找人。
唐靳舟正在看檔案,見她出來,將人攬進懷裡,揉著她的腿,“有沒有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安靜又蔫蔫地將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處,幹淨的眼皮耷拉著,瞧上去明顯還困著。
“十點的航班,再去睡會兒?”
她下意識地想要揉眼睛,隨而想到什麼,又收回了手,強撐著精神:“不睡了。”
兩人就這麼聊著天,偶爾接個吻,她其實很喜歡這種不含任何慾念的溫存,沒有工作,沒有任何打擾。
“我當時想換座位,是意識到我對你,有不受控制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