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上手銬被帶走的時候,譚磊眼神離不開得意洋洋的他。
“你說巧不巧。”齊鯨有仇必報,當然得在他面前打擊他,“你以為沒有人知道你殺人,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守財奴,連死者的一塊手錶都不放過。”
譚磊不敢相信是貪財害了自己。
早知道就不為面子這麼高調。
“你不知道了吧。”齊鯨那叫一個話多,“要是別人肯定發現不了,但我是誰啊,我和姚遠認識,說起來你還真是不走運,唉,本來還能瀟灑一段時間的,誰讓你們把我和我,哥們,給綁來了。”
譚磊聽得直咬牙。
偏偏這麼巧,不然他也不可能被發現殺人的事,這個秘密也會永遠埋藏於地下。
可惡,太可惡了。
“就是。”不用裝傻子,謝耀驊恢複正常,“警官,這裡簡直太黑了,那個好美味工廠也不是好東西,打著社會福利機構的名頭招聘殘疾人,實則是把他們賣到這裡白天黑夜趕工,簡直沒人性。”
譚磊驚呆了,他居然不是傻子。
“看什麼看。”謝耀驊可是揚眉吐氣,“還有我舉報,他虐待工人,我可以上法庭做證,請重判,而且像這麼可惡的人就應該處以死刑。”
齊鯨:“說得好。”
真是到了八輩子黴,遇到這兩位,譚磊只恨自己不小心。
“你們倆。”
祁聿望著這兩位不務正業也不正經的兩個人,誰能想到他們誤打誤撞居然撞到了真相,說是他們幸運還是。
運氣其實也是實力的一種,不然根據他們老實的查案方法,肯定破案沒有那麼快。
進入工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接受陽光的沐浴,齊靜心情大好:“我們怎麼啦。”
祁聿:“立大功啦。”
謝耀驊:“哇塞。”
“低調。”齊鯨嘴角翹上了天,“沒辦法,我簡直太厲害了,祁小弟,學著點。”
剛誇完就飄了,祁聿發現他不禁誇:“殺害姚遠的兇手找到了,現在就剩黃果了。”
“我們再來一次招魂入體。”齊鯨想走捷徑,勸說他,“怎麼樣?”
“會不會太沒意思了。”祁聿聽起來還怪心動的。
“你這人真是太板正了吧,哥哥。”齊鯨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攬住他的肩膀套近乎,“有一句是怎麼說的,無論是白貓黑貓藍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你管用什麼方法,警察的職責就是抓到兇手,不讓受害者蒙冤,這都不懂。”
祁聿陷入了思考:“我不是警察,我是法醫。”
齊鯨眨了眨眼:“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