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姜找了個藉口,“常人都是按照常規視角推理,所以為了避免思維定勢,所以我倒過來讓血液倒流,看看有沒有新的思路。”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陳鼎也學著他的樣子,倒過來看,景色還是一樣的景色,他也沒有新鮮的想法。
臉漲得通紅,江姜什麼新發現也沒有。
“這還不簡單。”禹煥羽自動忽略他們兩個,“直接問院長不就知道,問她黃果和誰寫過信,一問便知,走吧。”
趁著他們再探福利院,齊鯨也沒閑著。
祁聿詢問這名女員工:“你和黃果關系怎麼樣?”
“還行吧,在她被送進來後,我們倆因為住同一間宿舍,而且都看起來好欺負,所以基本上都在一起。”
祁聿:“你知道她要逃跑的事嗎?”
“這裡每一個人都想逃跑,但很難跑出去,黃果和別人不一樣她進來之後沒想過逃跑,老實幹活,但其實是臥薪嘗膽,一直在找出去的機會,有一次我們終於可以出去放風的時候,回來後沒過多久她就逃跑了。”
“放風。”齊鯨怎麼想都不對勁,“這裡管得那麼嚴居然還敢讓你們出去放風,不怕你們跑了。”
“就是讓我們見識到外面的世界後萌生想要好好活著的想法,想著總有一天能夠再出去,然後工作更加努力罷了,而且譚磊說過,工作了多少年會把我們放了,也就是讓我們看到自由的希望。”
“他們看得很緊,每次只帶兩個人出去,蒙著眼睛帶出,蒙著眼睛帶回,看到人群我們很興奮,但什麼也做不了,估計在他們的眼裡刺激和戲耍我們很有趣。”
齊鯨聽了,嘴巴裡吐露出一串鳥語:“簡直沒人性。”
易歸雲不禁感嘆:“比惡鬼還要邪惡。”
齊鯨擼起袖子:“報告警官,我可以去揍他一頓嗎?”
謝耀驊亮了亮他發達的肌肉:“我要加入。”
“你們覺得呢,法律會懲罰他。”祁聿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根據她的話心中的一個疑問解決,“所以也就是在放風的時候她碰到了姚遠,在短暫的時間裡兩人達成協議,不知道黃果用什麼方法,讓他答應救她出來,至於信,黃果有跟你透露過嗎。”
“沒說太多,她寶貝得很,我是在抽屜的夾縫中找到的這一封遺留的信。”
問話到這裡,齊鯨大概掌握了自己想要的全部資訊,這些資訊無一都不指向信這個關鍵線索:“朋友們,都聽到了吧,現在就看你們的了。”
“聽到了。”禹煥羽說,“我們找到院長了,現在開始問她,院長,你看這張圖,你知道黃果有一直在和一名叫小藍花的人通訊嗎。”
祁聿插了一句話:“福利院我們早就走訪過了。”
“哈。”齊鯨雙眼放光,“所以你有得到有用的線索嗎?”
祁聿:“這些應該和你沒關系吧,這是我們組內部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