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把所有人嚇到了。
剛回來的納瓦一聽,直接反駁:“不可能!”
“醫生,你確定嗎?”
醫生又查了一遍,還是一個結果。
對上人驚疑的目光,醫生道:“如果還不信,去醫院一查就知道。”
一直神遊天外的埃爾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懷孕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她似乎太淡定了。
“或者,把孩子去掉?”埃爾瓦歪歪腦袋,她還是個不懂得懷孕究竟意味著什麼的小姑娘呢,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生生的割裂感。
事情當然不能隨意,等又一番醫診過後,醫生說埃爾瓦營養不夠,得好好養,又囑咐一番禁忌。
終於人走了,堅持不去醫院的埃爾瓦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
一直沒開口的漢斯這時候才艱難問:“孩子是誰的?”
埃爾瓦頓住,看向他:“他走了。”
她低下頭,皺著眉毛,賭氣道:“才不管他。我偷偷把孩子打掉就是了。”
漢斯可憐地瞧著她絨絨地頭頂,孩子已經快兩個月了,那就是來法國不久後的事了。
在他和納瓦不在的時日,有可惡的盜賊,偷走了先生最珍愛的女兒!
而他還只是以為她生病了,一直靜養在臥室。
他也敏銳察覺到埃爾瓦對那個該死的男人的包庇,和埃爾瓦本身對懷孕不清晰的認知。
漢斯很快就肯定了她的說法,孩子不能留。
打胎這個事情上主事的還是漢斯和納瓦倆個人。
到這時,倆人就覺出埃爾瓦身邊沒有一個女性親屬的壞處了。
兩個人猜過孩子的父親,能被埃爾瓦本身接受,又是在法國懷上的……兩個人先是懷疑對方,是漢斯監守自盜,還是納瓦心懷不軌?
然而並無蛛絲馬跡,納瓦就懷疑起埃爾瓦的故人。
前未婚夫,還是萊克特家的?
然而前者結婚了一直在警局,後者據說回立陶宛殺了人在逃中,二人都難有機會。
埃爾瓦孕吐嚴重,尤其不愛甜膩的紅色果肉,一看到就要吐到脫水,有時候讓人看得懷疑孩子就會這樣折騰沒了。
所以偷偷打掉,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