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床架子上,一隻平平無奇的黑螞蟻掉下來,落到男人身上。
而他的四周,兩只腹部帶著黑白環紋的蚊子落到他露出的頸側。
“砰!”槍子打在地上的轟響,隨後連帶歹徒被擊倒狠狠磕到鐵架上的聲音。
你沒敢到疼痛,你有些驚訝,還是盡職盡責地表演一番死裡逃生,獲得希望,清盈盈的眼睛裡充滿清透的光澤和以及點點閃動的光點。
你看清楚熟悉的小短褲緊身衣大男孩蹲下來:“還好嗎?我這就扶你出來。”
又是他。
第二次救下歹徒的羅賓。
為何這麼說呢?
如果不是羅賓,兩個歹徒都會死在你的毒蟲手下。
剛剛你你的驚訝並不是因為子彈沒打中,而是你的螞蟻和蚊子都沒能下手。
你還不想和蝙蝠俠正面對上,你控制著自己的微表情,緊繃的身體在望到羅賓的瞬間慢慢放鬆,務必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各種“應該有的反應”。
你放鬆得甚至多了一些喜悅,眼睛微微彎起,顯出眼下的臥蠶,更增添幾分無害。
“我的右手很痛,其他都還好。”
你保持著身體的顫抖,連帶嗓音都有些抖。
“別擔心,我會注意不碰到你的傷口的。”
羅賓總是那麼活力十足,明明沒有說幾句安慰話,但是就是讓你都覺得,剛剛遭受危險的人,會因為他而感到安全感。
好像能夠理解,為什麼哥譚人都很喜歡羅賓了。
你伸出手,甚至聲音輕快了些,實際表現出自己的放鬆,想說一個俏皮話:“呼——嘿,我突然不覺得自己倒黴了。”
“怎麼說?”
羅賓很給面子的捧場,微微側頭看向你,一隻手護在你的頭頂,避免你磕到床架上的鐵皮,一隻手掌抓在你的右肩膀,給你借一把力,你能清晰感到他手的有力。
即便你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臉,你也能感覺到他的認真。
過分快活了,這帶起你的惡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