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瓦說:“我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我願意簽署免責書……”
路易斯把臉轉過去,表示拒絕溝通,認為這樣就能讓對方放棄。
埃爾瓦深呼吸一口氣:“抱歉,打擾了。”
她只好離開,但手裡卻比來時多了一頁報名錶。
得到這份報名錶,她當戰地記者,就像解毛線球找到了線頭。
等埃爾瓦真正拿著相機站在歐洲的土地上開始屬於她戰地記者的工作,時間已經拉了很長一段距離。
當她在烈日下站軍姿時,陽光的光斑一個個放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落,其實整個身體已經麻了,只是在持續的繃緊肌肉狀況下維持著站立姿勢。
方陣裡只有她一個女性,在她來第一天昏倒其他人就在打賭幾天後埃爾瓦會受不了哭著回家。
有賭一天的,有賭三天的。
只是一週後,埃爾瓦還和他們站在一起,這些站在性別高點上審視她的人,只要心存理智,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堅持,贊許她的堅毅。
埃爾瓦整個人像沙漠裡的闊葉花,在一點點換上針葉,尖銳而勇敢。
但無疑這個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不一定是真正時間意義的漫長,因為留給她的時間不多。
汗水進了眼睛,她睜大眼睛,思緒緊繃。
好像什麼在催促她,快點,再快點。
上官陪同一個穿著西裝的商人路過,那個商人看到她,似乎很詫異。
美國現在很多的報紙雜志上,女性的客體化還是主流,戰地記者也幾乎全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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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懷家國計程車兵,此時有些迷茫。
戰鬥變成了拍著宣傳電影,在美國到處巡迴演出而不是在前線與敵人殊死搏鬥。
又一次穿著胸口一顆白色星星的藍色演出服打倒假的納粹,史蒂夫·羅傑斯躲開所有人在角落裡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