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瓦抱住腦袋:“你現在很像隊長!”
斯塔克睜大眼睛,本來眼睛就夠大了:“我哪裡像那個從冰塊裡出來的家夥?”
他的不爽顯而易見,以至於那股橘子汽水的味道溢了出來,埃爾瓦松開腦袋,忙去翻出抑制貼,易感期剛過資訊素並不穩定就這麼不貼抑制貼出來,託尼·斯塔克是要上天嗎?
“斯塔克先生你為什麼補貼抑制貼!”
“來見你為什麼要貼?”託尼盯著埃爾瓦,仍然不忘自己被她指責像美國隊長:“你為什麼說我像隊長?”
埃爾瓦把抑制貼撕開,抓住託尼的手臂,把抑制貼輕輕貼在他的後頸。
那橘子汽水的味道很快就變得清淡,這讓好像在幻痛的埃爾瓦放鬆一點,她並不想再來一天一夜。
“如果你碰到別人怎麼辦?”埃爾瓦貼平抑制貼的四角,盡量不讓他的腺體不舒服,她收手的時候被託尼抓住手腕,對著他睜大的眼睛,她無奈道:“你應該怎麼做,這個句式很像隊長,你應該很熟悉的。”
那可能真的是被冰棒影響到了。
託尼嘴角瘋狂下撇,還是不高興,他盯著埃爾瓦,聰明的大腦還能分出點情商出來分析。
埃爾瓦並不是一個要這樣和他吵的人,她在掩飾什麼?
託尼掃了眼房間各處,沒能看出有什麼不對勁。
那麼只有在埃爾瓦本身,她略有些不自然地站在那,梗著脖子,不願意對他軟和一點點……
託尼更生氣了,他就像小孩發現夥伴有所隱瞞一樣想爆炸。
房間裡變得冷了一些,兩個人都不說話。
埃爾瓦突然想到什麼,她就不應該和託尼在這裡吵架,她真是昏了頭了。
她開口緩和:“斯塔克先生,抱歉我不應該直接指責你,而忽視和辜負你對我的在意和喜歡,我其實很感激。”
她伸出手,張開懷抱,動作有點遲疑,不太確定託尼是否接受。
託尼掀起眼皮瞧她一眼:“你終於理解到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做這些。”
言語雖然有點冷,但是還是伸手抱住埃爾瓦。
“你今天讓我覺得你想逃跑,你在躲我。”
埃爾瓦趕緊托住託尼的臉頰,獻上親吻,堵住他的嘴,避免他說出更多讓她無法招架的話語。
她今天很熱情,先是啄吻,滿是溫柔,再然後是長吻,叫託尼認定她的吻技有了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