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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的醫生雖然看不到房間裡具體情況,但是一直有監護兩人的身體水平,看著兩個人的多種性激素水平同步高升就知道大概什麼情況了。
醫生對著埃爾瓦的一些資料顯示皺起眉毛,才經歷過自己的易感期,又抽過最大量資訊素,現在又經歷一次託尼·斯塔克的易感期……
中間就過了一個白天,連著這麼幹,鐵打的腎也遭不住。
只能寄希望於兩個人剋制一點,憋了這麼多年的託尼·斯塔克少索取一點,愣頭青的埃爾瓦注意勞逸結合。
尤其是作為腎髒的主人,埃爾瓦能夠體貼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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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埃爾瓦有點想抽煙。
就是很想讓飄渺的煙氣進入她的肺裡,帶走她全身的疲憊和惆悵,讓她在所謂的尼古丁的作用下不那麼焦慮,體會從前酒吧客人所說的事後一支煙,快活賽神仙,當然她並不確定這一點。
她能確定的是外面有香煙,很好的那種,託尼的,但是房間裡沒有,房間裡只有濃到發膩的資訊素味,現在正在被換風機慢慢換出去。
她靠在床邊,身上全是印子,眼底出現了一點青色,由於面板白顯得很明顯,而床上的託尼則春光四射,睡得很安穩,很舒服,很安心。
三四十多歲的oega猛如虎,不到二十的apha被掏空。
埃爾瓦掏出手機,看了眼網頁,不知道怎麼的,上面的小廣告全是推送的重振a風的藥物,就連其他國家的什麼腎寶片、鹿血酒都出來了。
埃爾瓦陷入難言的沉默。
她不太瞭解這個時間要多久,頻次是否不對,但是她確實感覺到了陌生領域內帶給她的無限壓力。
就算不確定以後是會要怎麼樣,還是說經常這樣來上那麼多少回,又或者別的什麼要求,埃爾瓦也為自己的未來憂心忡忡。
埃爾瓦看了眼自己的餘額,因為不需要繼續給孤兒院寄大量的錢,她倒也有那麼點錢可以去買一點藥。
她盯著螢幕看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好像真的成了託尼床頭的一座雕塑。
最終埃爾瓦慎重地做好決定,選了一種口碑好,輸入密碼付款,買了一盒藥,快遞,寄到她的小住處,有備無患。
埃爾瓦買完藥物,發了會呆,周身被某種無形的破碎的東西包裹。
她需要時間平複波瀾起伏的情緒,暫時還沒想好究竟怎麼辦。
託尼睡夢之中嘟嘟嚷嚷叫了“埃爾瓦”一聲,埃爾瓦跟觸了電一樣抖了兩下。
埃爾瓦自己易感期沒體會到這麼不知厭倦的勞累,在託尼的易感期可算是開了眼,長了猛猛的見識。
甚至,託尼就好像那無情的資本家,大老闆,用叫著她的名字代替揮舞著皮鞭,不斷鞭策她,催促她,就讓她像種植園裡的奴隸一樣出力,大大的出力。
越想,埃爾瓦越覺得自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