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已經把自己關進資訊素隔離房了,埃爾瓦從門外的小窗玻璃,只能看到床上一個鼓起的包,被子、她留在斯塔克大廈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把託尼埋在裡面。
j說:“先生不讓任何人進去。”
埃爾瓦疑惑:“那需要我做什麼?”
給她抽取資訊素的醫生上前解釋:“他需要你的幫助。你和斯塔克先生有過兩次暫時標記,斯塔克先生也多次使用你的資訊素來平衡自己的資訊素水平,度過他的假性易感期,這導致他對你的依賴性大大提高。現在他雖然還是想要自己強行克服易感期各種症狀,但我還是建議由你來幫助他。就算不加深標記,也提供資訊素來緩解不適,所以提議把你請過來。”
鑒於兩個人關系不明,所以他沒有提二人的合同。
埃爾瓦當然記得法律上她和託尼之間還有資訊素提供合同。
道理上她也明白自己易感期期間,託尼本來可以讓她自生自滅的,來維持他不想要和apha徹底標記形成依賴的想法不變,但是他卻靠近了處於易感期的自己,用資訊素安撫自己,甚至一度想要讓她徹底標記他。
而從感情上說,埃爾瓦也希望能夠幫助到託尼。
想法一定下來,埃爾瓦對醫生說:“那來提取資訊素吧,提取最多。”
醫生點點頭。
這種情況下,微型提取針的提取量已經遠遠不夠了,醫生換了一次最多0.5毫升的提取針,那個針頭長0.5英寸,直徑0.33毫米,靠近埃爾瓦後頸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躲,想逃,想快速離開這裡,遠離。
埃爾瓦想要控制自己,但是醫生一拿針,她就下意識地反抗,差點打傷醫生。
她沉吟,視線避開提取針:“找兩個人把我摁住吧。”
找來兩個強壯的apha,加上束縛帶,把她摁在那,限制不讓她亂動,埃爾瓦就只能感覺到背後的針越靠越近。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她敏銳的感知力,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周圍的存在,這也是她當殺手的好潛力,但是這種能力就變得折磨起來。
冰涼的針頭貼近她腺體表面面板,一點涼,用力刺入的時候,微微刺痛,然後痛感隨著刺入不斷變強,大腦皮層在為此極其活躍,那一瞬間,她就像砧板上的魚感知到菜刀,感知到死亡一樣,手腳拼命扭動掙紮起來,兩個apha差點沒能摁住她。
還是醫生說:“再來一次你更痛苦。”
埃爾瓦才勉強被摁住。
結束的時候埃爾瓦猛地彈了起來,束縛帶都被掙紮得斷開去,她大口喘息著,眼神發直,全身都是汗水。
醫生看出了什麼,但沒有多說。
他把那濃鬱的薄荷味資訊素透過託尼房間的空氣系統投入進去,安撫裡面情緒不明,極度敏感,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極度脆弱的oega。
埃爾瓦大概處於極度警惕的狀態十分鐘後,終於平靜下來。
她一次性被提取了最大量的資訊素,自身的資訊素水平必定受到影響,加上她那是個人都能看出的心理生理障礙,醫生給她開了補藥,又囑咐她好好休息。
j貼心地請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直到一個小時後,j把她叫醒。
“埃爾瓦小姐,先生突然生命體徵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