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芙蓉清清嗓子，“你好，我叫芙蓉，芙蓉·德拉庫爾。我來自法國，剛剛從布斯巴頓魔法學院畢業。我平時最喜歡和朋友們喝咖啡聊天，也去逛市場，市場裡很熱鬧。我還喜歡聽音樂，音樂響起的時候總是讓我想跳舞。嗯，我還喜歡翻閱有關媚娃故事的雜志，因為我有四分之一媚娃血統。我還——”
“可以了。”比爾示意她停下來，“嗯，還不錯，覆蓋範圍比較廣，但也稍有羅嗦。”
他徑直走了過去，一臉正經地伸出右手，晃了晃手腕上的腕帶，直接扣住了少女的下頜。
“接著說點什麼，讓我看看你的舌頭有沒有發準音。”
這、這是什麼奇怪的教課方式？
芙蓉心裡打著懷疑的鼓點，剛才被他的手無意碰到的那種緊張感又回來了，而且是加倍的。他的拇指食指指腹微微發著涼意，就在唇邊不遠的地方。
比爾耐心地等待著，盡量露出一副正經嚴肅的神色。
權威的架勢果然使她信服了，少女微紅著臉蛋兒，張開了嘴。
“你好，我是芙蓉·德拉庫爾，我來自法國……”
後面的話比爾基本沒聽，他盯著那條小巧靈活的舌頭幻想著它的用處。它看起來是那麼粉，那麼嫩，笨拙地在潔白的貝齒間打滑。真想見識見識到底有多滑……
“比爾老師？比爾老師我說完了。”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啊很好，很好，你說得很流暢。只是對個別音標的掌握還不太到位。沒關系，下節課我們著重練習一下。”
“好的，謝謝比爾老師！嗯……比爾老師你的手……”
比爾這才發覺自己的手還黏在人家臉上呢，“噢，只是想再多幫你固定一下發音嘴形。”
來來回回，一個鐘頭的補習已經接近尾聲。比爾臨走前給她佈置了口語練習的作業，下節課會檢查。
“好好練習，如果偷懶的話……”站在門邊的他極其溫柔地笑著，抬手鬆了一顆白襯衫領口的紐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懲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