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只覺得一股暖流直衝頭頂，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之前服用強身丹帶來的澎湃力量彷彿找到了宣洩口
劉雅正全神貫注，努力地想要取悅眼前這個徹底改變了她命運的男人。她的動作生澀卻帶著一種豁出去的認真，長髮偶爾滑落，遮住她泛紅的臉頰和緊閉的眼眸。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微信影片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房間內曖昧的氛圍。
林燁微微低頭，瞥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
【莉莉 請求與你視訊通話…】
是那個迷霧公館的6分高挑女僕？
劉雅直接伸手按了手機側面的音量鍵，將鈴聲靜音，螢幕也隨之暗了下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根本不敢分心，依舊專注地進行著她的“工作”。林燁能感覺到她細微的顫抖，以及那份努力討好的卑微。
又過了一會兒，劉雅終於承受不住，捂著嘴，踉踉蹌蹌地跑進了洗手間，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壓抑的咳嗽聲和水流聲。
林燁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事後煙，深深吸了一口，感受著尼古丁帶來的短暫平靜，以及身體力量充盈的滿足感。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再次亮起，這次不是微信，而是來電顯示。
螢幕上跳動著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名字——【柳菲】。
林燁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這個快四十歲還沒人要的老女人，被他當眾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敢打電話過來？是想求饒，還是想繼續放屁？
不過，轉念一想，林燁隱約記起，在瘋狂申請那些小貸APP時，需要填寫緊急聯絡人。當時他為了省事，好像順手就把這個老女人的電話給填上去了……
難道是那些小貸平臺的催收電話已經打到她那裡去了？
想到這裡，林燁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活該！
他甚至懶得聽柳菲會在電話裡說什麼，是歇斯底里的咒罵，還是氣急敗壞的質問，都與他無關了。
手指輕輕一點，【新增到黑名單】。
世界清靜了。
林燁自然不知道柳菲此刻的抓狂，就算知道，也只會覺得暢快。
他隨手拿起手機，再次點開股票軟體。
中達股份的股價還在4.90元附近徘徊，不漲不跌，如同死水。
不過林燁一點也不慌，系統給出的資訊是“未來9個交易日內”，這才第一天上午，急什麼？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劉雅走了出來。她已經漱過口，臉上還有些未乾的水漬，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走到床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在床沿坐下，低著頭，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林燁吐出一口菸圈，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那點剛平息下去的火苗似乎又被勾了起來。
他伸出手，輕輕捏住了劉雅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怎麼？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