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辭不是傻子,更何況,他知道顧衍掣對盛知夏的心思,故意做這種事,跟盛知夏說那種話,根本就是詆譭他,好讓盛知夏誤解他。
男人最要面子,尤其是床上和性取向這方面的事,可是,顧衍掣明知故作,簡直就是找死。
偏偏顧衍掣不以為然,“溫少,何必這麼生氣,我都跟你說了,盛大夫是我的,你不要惦記,可你偏要不聽。”
“所以,顧衍掣你這是承認,你要故意毀掉我?”
“沒有那麼嚴重,不過就是形象罷了,何必看的那麼重?”
反正他的形象也早就沒了,自然不會顧及他人的形象。
溫楚辭氣的咬牙,“你給我等著,顧衍掣,我定會睚眥必報。”
說完,溫楚辭就掛了電話。
而這邊的顧衍掣就在顧家別墅裡,換了居家服的他,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想到他親手毀掉盛知夏跟溫楚辭的約會,整個人神清氣爽,就好似完成了什麼光榮艱鉅的任務一般。
林美容剛好回來,看到顧衍掣就問他,“溫少選妃宴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對知夏的態度?”
“媽,我跟她睡了。”
顧衍掣實話實說,畢竟是他做過的事,自然要認賬。
林美容驚呆了下巴,“當真,你真的跟知夏睡了?”
“嗯。”
林美容更加好奇了,“趕緊跟我說說。”
聞言,顧衍掣就將選妃宴那晚的事,告訴了林美容,只不過,他沒有跟林美容說下藥的那個人是洛南枝。
林美容更是不在乎其他,只知道顧衍掣跟盛知夏睡了。
“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吧,知夏是個好女孩,我早就跟你說了,她是萬里挑一的好媳婦,你就是不聽話,要是早點聽話,至於你們把婚離了?”
顧衍掣懊悔的真是這點,他蹙眉看著林美容,“是我的錯,是我太過偏執,太過死腦筋,不過,媽,我跟知夏說了,我會把她追回來。”
林美容道:“必須追回來,你們都睡了,要是知夏懷孕,懷的可是我們顧家的小金孫。”
林美容做夢都想抱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