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容看著盛知夏,想到顧衍掣跟她說的話,就讓她莫名揪心。
“夏夏,謝謝你救了衍掣,他欠你兩條命,我們顧家更是欠你。”
顧衍掣生病,盛知夏將他交給醫生後,沒有打電話跟林美容說。
她從來報喜不報憂,不想讓林美容擔心。
既然,顧衍掣叫了林美容過來,她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阿姨,我是醫生,不能見死不救。”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盛知夏生怕林美容擔心,說出寬慰林美容的話。
“他應該沒事,就是昨天喝了酒,刺激了傷口和心臟,在醫院住幾天就沒事了。”
“我知道,我問過醫生了。”
林美容實話實說,她看著盛知夏,“衍掣希望你能當他的主治醫生。”
“阿姨,醫院有醫院的規定,誰接診的病人,自然由誰負責。”
林美容根本不相信盛知夏的話,顧衍掣已經跟她說了,半夜他突發疾病的事,以及盛知夏幫他叫救護車的事。
她豈能不知道,盛知夏故意逃避兒子,不想跟他走的太近。
她剛沒有理由去埋怨盛知夏,畢竟,兒子對盛知夏四年的冷落和傷害,不配盛知夏為他做什麼。
“嗯,我知道,阿姨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就是想跟你說,衍掣他想每天看到你。”
“我是醫生,我有我的工作,不可能每天陪他。”
“我知道。”
林美容主動拉住盛知夏的手。
“不管你怎麼對他,阿姨都沒意見,是他罪有應得。
可是,阿姨還是想說,你不要逃避他,做不成夫妻可以當朋友。”
這種話不用林美容說,盛知夏自己也知道。
可是,顧衍掣對她的態度,決定了他們不可能成為朋友。
“阿姨,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我跟他不是一路人,當朋友恐怕也很困難。”
林美容問:“是有困難,還是根本不想跟他做朋友?”
質疑的口吻,讓盛知夏倏然迎上林美容的臉。
“阿姨,您……”
林美容打斷盛知夏,“我聽說了,你跟溫少交往的事。”
盛知夏問:“他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