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盛知夏眉頭一頓,她目光怔怔的看著顧衍掣,比起司令跟夫人,她很好奇她的母親。
“我生母是誰?她是個怎麼樣的人?我的父親又是誰?”
太過急切的話,讓顧衍掣有些猝不及防,他搖頭道:“我一概不知,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幫你賄賂雷旅長,他應該都知道。”
盛知夏道:“你們都是正直的軍人,還需要賄賂?”
顧衍掣道:“當然,你沒聽過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雖然旅長很正直,一向不會因為這種蠅頭小利給動容。
但是,我想你的事,只要我給他一頓酒,保證會告訴你。”
畢竟,最先認出盛知夏的人是雷興榮,要將盛知夏調去軍區醫院的人也是雷興榮。
他深信,雷興榮絕對不會不管盛知夏的事。
“如果真能這樣解決問題,那我自己請旅長喝酒。”
“我是你男人,喝酒這種事我來。”
顧衍掣垂眸看著盛知夏,雙手捧著她的俏臉,指腹輕輕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所以,我的夏夏,現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哭了?”
“我本來就不哭了。”
“不哭了,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外掉?”
盛知夏垂下了眸子,“是剛才掉的。”
“對,是剛才掉的,現在被我哄好了。”
顧衍掣在盛知夏的眼瞼上落下寵溺的吻,“以後受了委屈,別偷偷的哭,我說了,就算你哭,也要在我的懷裡哭。”
說真的,聽到溫楚辭說盛知夏被欺負的事,他心裡有些難過。
知道盛知夏性子強,要是溫楚辭不跟他說這些事,估計盛知夏是永遠都不會主動跟他說。
以前,他不在盛知夏身邊也就罷了,現在他在盛知夏身邊,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以後要是再發生這種事,你打電話給我,我不想讓別人告訴我。”
盛知夏問顧衍掣,“是溫少打電話跟你說了我的事?”
顧衍掣點頭,“嗯,他跟我說,你受了委屈,心情不好,讓我過來找你。”
盛知夏有些意外,“看來,溫少跟你冰釋前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