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不知道,聽說他非法經營,還拿豬吃的東西當食材。”
“村裡都傳開了,是秦家的老大同意村長家當贅婿,村長這才動用了人脈關係,徐村長這家還就是有實力,能耐大。”
“幸虧是把人從裡面給撈出來了,要不非得死裡面不可。”
“出來了就一定好啊,跟徐美玲結婚了無非又住進了另一座監獄,有他受得了。”
……
秦淮仁對這些嚼舌根婦女的話,聽在耳朵裡,記在心裡,更堅定了不能入贅的想法。
正午時分,秦淮仁回到了自己家,卻正看見徐彪在自家的院子裡大擺宴席。
參加宴席的人都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只顧著推杯換盞,誰也沒有注意到面露兇光的秦淮仁已經站在了院門外。
“村長,你真是這個,能從看守所裡面把人給撈出來,那本事不是一般的大。”
說話的是村大隊的會計侯森,是個溜鬚拍馬的貨,秦淮仁記得上一世,他手腳不乾淨,偷了徐家的錢,被砍了一隻手。
徐彪對於別人的吹捧很是享受,忘情地喝著酒。
酒意十足的他,對著同桌的秦延良嘲諷地說:“老秦,我說把你家老大給撈出來,怎麼樣做到了沒?現在,就等著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回家跟我家美玲完婚了。”
被矇在鼓裡的秦延良還真以為是秦家人的功勞,陪著笑臉上前敬酒。
“那是,多虧了村長的努力,要不然,我那個不成才的兒子這輩子就真完了。來,這一杯我幹了。”
徐美玲更是沒個晚輩的模樣,與長輩同桌就坐不說,還質問秦延良:“就是的,欸,秦老頭,秦淮仁一早就被放出來了,這都大中午了,也該回來了吧?”
“應該……快回來了吧。要不……我讓淮義去找找?”
秦淮仁再也無法忍受這些人的醜陋面孔,當場暴走,一陣疾走到了他們跟前,猛地一掀,一桌子酒菜趴在了地上。
“淮仁,你瘋啦!”
氣急的秦延良紅著眼睛,伸出來了自己滿是褶皺的糙手,正要對秦淮仁的臉上呼來。
“別別別,淮仁剛從裡面出來,不能打,村長家是來咱家提親的。”
王秀娥雖然在家裡面沒有地位,但對於親生的兒子,還是本能地護著。
秦淮仁也沒有理會,手指徐彪的鼻子開始狂吼。
“徐彪,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能出來,你一點力也沒有出,是陳娟的爸爸陳近南努力走動,我才出來的。”
徐彪本能地嚥了下口水,自知理虧的他,卻還是假裝淡定。
“你胡說什麼,才把你弄出來,就不認老丈人了,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你要是有證據,那我就不說什麼了。”
徐彪都說話了,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
“對,你拿出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