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差一點就要尿褲襠了。
傅錚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很少做夢的他這次罕見的做了個夢。
在夢裡,白天見到的那個小姑娘像只袋鼠一樣牢牢的攀在他身上不下去,他稍稍低頭就能吻到她額頭。
直到第二天清早被江川叫醒,他才從夢中悵然若失的醒來。
突然,意識到身下不對勁的他整個人僵在原地,對著眼前那張欠打的臉,喉嚨微微滾動:“江川,出去。”
江川看出好兄弟的異樣,像只癩皮狗賴在他跟前,就是不肯出去,嘴上還振振有詞道:
“老傅,咱倆從小玩到大,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就連洗澡都是我給你搓的背,你渾身上下還有哪塊是我沒看過的?”
“不就是換個衣服嗎?你趕緊換,換完了我們好去下樓吃東西,今天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他們派過去守著的人還等著他們過去換班。
傅錚深呼吸一口氣,咬牙說道:“別逼我把你小時候偷看女生洗澡被狗追的事情傳出去。”
江川的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來回變了個遍:“出去就出去,不過事先說好了,你不許把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傳出去,要不然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當時他還不滿五歲,在大院小夥伴的簇擁下做了人生最丟臉的事,還被大院的那條狗追著跑了二里地。
屁股上還被那隻大黃狗咬了一口。
一想到那事,他就想找塊豆腐撞死,偏偏老傅這個討厭鬼,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錚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終於,在他耐心全無的時候,江川拔腿離開了。
臨走時,還不忘貼心的幫他把門關上。
傅錚這才放心的從床上下來,將身上的貼身衣物扯下換了身乾淨的。
至於髒掉的那件大褲衩被他嫌棄的丟在床下。
等傅錚收拾完從屋裡出來,他那張臉又恢復到了之前生人勿近的高冷。
隨後,傅錚和江川下樓吃了油條和胡辣湯就下鄉去了後山。
另一邊的林家。
林綰綰從山上帶回來的那隻野雞被凍的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