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同意跟我處物件了？”
“嗯。”
“那我以後就叫你芳芳，好不好？”
何芳聽到“芳芳”二字，眼神晦暗不明。
曾幾何時，那人也是這樣喊她的，趴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喊她名字，還說會愛她護她一輩子。
只是呢——
她永遠都不能和那人的前程相比。
想到這裡，她帶著報復性的說道：“可以，那我以後就喊你有德哥。”
林有德心裡暗自竊喜：“那就按你說的來。”
二人點的飯菜很快就做好了，林有德去視窗端。
兩葷一素，外加兩碗白米飯。
吃飯的時候，林有德見她只夾空心菜吃，誤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便找服務員又要了雙筷子，往她碗裡夾肉。
何芳看著碗裡油膩膩的豬肉，胃裡頓時翻江倒海，酸澀的膽汁湧上喉頭。
但對上那雙關切的眼神，她硬生生的給它嚥了回去。
“我最近要減肥，不能吃肉，你吃。”說著，何芳將碗裡的豬肉夾到他碗裡。
林有德看著她那瘦的一道風都能吹走的小身板，微微蹙眉。
“這哪裡胖了，一點都不胖，再瘦下去人就沒了。”
“沒辦法，我們跳舞的就要保持身材，要是胖了，會被團長說的，還會影響自己將來的前途。”
見她提到工作兩眼放光，林有德想勸她多吃點肉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他尊重她，也尊重她的工作。
到最後，點的那兩葷一素都進了林有德的肚子。
何芳只扒拉了一點青菜和一碗米飯。
林有德怕她回去餓，讓她在國營飯店等他。
他跑去供銷社稱了點桃酥和江米條出來，還麻煩售貨員將他要的這些每樣裝兩份。
又要了兩瓶黃桃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