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比不上心痛。
問起詩詩,就是出去旅遊了。
她爸媽偷偷抹眼淚,王城好像在發誓賭咒自己不會出軌?
王城猛然轉過身,看了眼要甦醒的葉繁枝,又看向岳父岳母。
繁枝,你老公在,你男朋友也在!
“叔叔阿姨,王哥,沒想到詩詩和繁枝真是好姐妹,住院都一個病房,你們不用擔心,醫生也說了最近病毒性感冒,不是大事,叔叔阿姨您們坐,彆著急。”
葉爸葉媽、樓詩詩都看向那個渾渾噩噩,抱著輸液杆,揉著眼睛,偏偏倒倒去衛生間的男人。
就這麼簡單,粗暴。
王城在寧樾面前就是個弟弟。
不許哭!
就這麼簡單!
她只敢服從寧樾,不敢說一個不字。
她要是醒了,看到男朋友,又要拔留置針,撲上去抱抱貼貼。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這樣的生活,早就從離婚中走出來了,男人嘛,要往前看,過去的都過去了,天天去記住,那不是自己找虐嗎?
梁燦文報復了黎星冉好幾次了,她好閨蜜的一血也拿了,還當面在她面前做了。
不僅疼老婆,對,很疼很疼,疼得樓詩詩頭髮、骨頭、青一塊紅一塊。
“叔叔阿姨,你們怎麼在?”
我是他老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昏迷中眼睛流淌出一行悔恨的淚。
嘎吱……
“要護工嗎?有個人照顧,你吃藥,上廁所都方便。”
外人都羨慕樓詩詩有個這樣又能幹又疼老婆的好老公。
寧樾趕忙上去扶住:“你怎麼了?”
“!!!”
樓詩詩猛然往左扭頭,看著昏迷的繁枝:“繁枝怎麼昏迷了?”
小護士笑了笑,哪裡信他的鬼話,戴百達翡麗,車鑰匙賓利。
寧樾一身西裝,溫文儒雅,談吐也非常紳士,一邊安慰葉爸葉媽,一邊攙扶他們在長椅子坐下。
“繁枝在你旁邊病床,抱歉,傳染你了。”
嘟嘟嘟……
王城出了病房,雙腿不聽使喚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