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做陶藝,是可以短暫的逃避寧樾帶來的傷害,從陶藝中找到一絲絲自信,我樓詩詩不是寧樾說的沒用的廢物。
三三兩兩遊客,有的去後面做陶藝,有的在參觀藝術品,一對男女在博物館摟摟抱抱,時而rua,時而捏,時而蹭,逗得女人有點癢,呢喃一句‘姐夫別這樣,姐姐去衛生間,馬上出來了。’
“沒說。”
“我也快出了。”
“旺財,你把鞋還給我。”
也不知睡到何時,手鬆開,書劃過完美形狀的柔軟小腹,滑落到草地上,夏風終於有機會揚起裙邊了,卻被一隻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裙邊,壓在了大腿上。
筆直修長的過膝黑絲大長腿靠在一起放在躺椅上,勒肉感的絲襪邊與裙邊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大腿肉肉,叫做絕對領域,意味著神聖不可侵犯。
“好。”梁燦文一口答應,“繁枝呢?”
怪不得每次說到女兒,老秦總是岔開話題。
詩詩跳下躺下,光著玉足往草坪那麼追去。
詩詩驚醒,看到是梁燦文的手在大腿上壓在裙子,便鬆了口氣,慵懶的眨了眨眼:“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伱留了飯。”
盛夏午後,樹上蟬鳴剛停,草坪裡蟋蟀又響,遠處陶藝坊歡聲笑語,奏響夏日曲。
老秦啊老秦,你藏得可真嚴實!
一把鞦韆隨風輕搖,一把躺椅,穿著碎花連衣裙,長髮捆成一束放在胸前的樓詩詩,躺在椅子上午休。
“姐夫你——”
樓詩詩坐在躺椅上,挽起耳發,看了看草地,又昂起頭,看到一隻二哈叼著鞋在草坪撕咬。
陶藝館。
“買牛奶幹嘛?”
樓詩詩以前是個很自信的女人,後來被家暴,被寧樾一次次打擊罵廢物,時間一久,人真的會覺得自己真的廢物嗎?自信心真的蕩然無存了,所以即便是請客吃飯這種小事,她都沒什麼勇氣。
清冷型。
梁燦文把手從她裙邊大腿挪開,撿起書,翻了翻:“午休都不忘學習陶藝,以後我給你辦個展覽。”
詩詩白皙嬌弱的雙手握著一本陶藝書蓋住裙子上,擋在了夏風的流氓。
“我鞋呢?”
二哈見證,叼著鞋撒歡的跑。
詩詩提著裙襬一邊追一邊說著‘不給它買狗糧,要把它帶去做絕育的狠話’。
沒跑幾步。
啊的聲,詩詩踩到一顆堅硬的石頭,摔倒在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