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灑在落地窗前景觀花朵上,雖經歷一夜風雨洗禮,花蕊依舊溼噠噠的形態。
臥室裡,凌亂散落一地衣服。
梁燦文是個書法愛好者,最喜歡寫狂草書法,昨夜提筆書寫了一個‘正’字,蒼勁有力,下筆如有神。
潔白的大床上,被子蓋住詩詩的身子,只露出頭和玉足。
她趴在梁燦文懷裡,紅暈未褪,又露出滿足。
燦文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嘎吱~
門推開。
妍妍和婷婷光著小腳丫跑了進來,站在床邊。
“媽媽,媽媽。”
“爸爸,爸爸。”
她很注意在孩子面前的形象。
大孝女,不愧是梁燦文的心肝寶貝。
反正在妍妍心裡面,繁枝是媽媽,詩詩也是媽媽,她才三歲,她只覺得媽媽和爸爸睡覺很正常,不懂其他的了。
詩詩從床頭櫃拿來手機遞給梁燦文。
妍妍拍拍婷婷的肩膀安慰她,小金豆真的好懂事。
“什麼叫我在你床上?”
“不是,上一次在病房的確是我壓力大,我的錯,我主動,但是這一次是你。”
說了不那樣了,以後只是朋友,又睡在一起了。
梁燦文點開影片。
梁燦文宿醉醒來,揉了揉眼睛,一愣:“嗯?詩詩,你怎麼在我床上?”
哼~
婷婷埋怨。
各自的女兒一起呼喊。
心好累。
婷婷:“媽媽你是騙子,你說要陪我睡覺,你陪妍妍爸爸睡覺,哼~”
詩詩懵逼的看著他。
詩詩沒回頭,只是望向床邊,梁燦文順著她目光望去,一床溼被子。
瞬間明白了,什麼都發生了。
而且又又又成了趵突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