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了握著畫紙的手,玉足高跟勇敢的往前邁了一步,舉起油紙傘撐在梁燦文頭頂,卻有不少風雨吹打在她背上。
“那是什麼美景?”
“我生什麼氣,我沒生氣,我一點都沒生氣,我很好。”
“巧巧,你怎麼在這裡?”
撐著油紙傘下了拱橋,來到風雨廊橋,林巧巧把扇放到一邊,掏出紙巾給梁燦文擦雨水。
林巧巧的細膩的聲音伴隨著淅瀝瀝的雨聲傳入梁燦文耳朵裡。
“要你管!”
“好。”向來‘你指東,她就要去西’的林巧巧第一次如此溫順的答應了下來。
“陶冶情操。”
聞言,林巧巧第一次在梁燦文面前感覺到了嬌羞,目光也不敢直視,微微低下頭,小聲道:“可以,你想畫就畫吧,去哪兒畫?”
林巧巧轉身走了幾步,又退回來,把油紙傘拿上,傘都不給他留下,淋死他。
“信。”
梁燦文邁出步伐,彌補了那最後20公分,朝林巧巧走近了,皮鞋的鞋尖貼著高跟鞋尖,一把油紙傘,傘下兩人,周圍匆匆路過的行人,風雨拍打在油紙傘上,又滾落的腳邊的石梯上,卻再也沒淋在林巧巧的背上。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裡畫畫,那就是我寫滿江紅把他寫來了。
林巧巧掩嘴一笑,之前對他所有的怨氣都衝散了,女人很好哄也很難哄,大叔哄了一兩天口水都說幹了,抵不上心上人寥寥幾語。
“你畫吧,我有事先走了。”
“在這裡等你,你信嗎?”
林巧巧來古鎮療情傷,都打算放棄了,但是老天爺又把梁燦文來了,這就是老天爺註定的姻緣,林巧巧一介女流,不敢與天鬥,也不想逆天改命,只有認了這樁姻緣。
嘟嘟嘟~
梁燦文打來電話:“巧巧,你真的走了?”
“唔……”梁燦文指了指那邊的風雨廊橋,“那兒。”
“喂,巧巧你去哪兒?”
“畫打溼了,還畫嗎?”
梁燦文:“不用擦,還是加快時間畫畫吧。”
“你沒生氣就好。”
“啊!!!!”
林巧巧在電話裡抓狂怒吼。
梁燦文趕忙把手機遠離耳朵,林巧巧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巧巧氣得跺了跺腳,旗袍緊裹的胸脯都快氣得炸開跳出大白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