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葉繁枝的笑臉立馬垮掉,不跪地上,就跪在沙發上軟和。
梁燦文瞥了眼樓詩詩,那道寒光一過來,樓詩詩一個激靈,他不是寧樾,但是比寧樾更可怕。
詩詩不敢坐了,默默地爬上沙發,並排跪在葉繁枝旁邊,這樣踏實多了。
葉繁枝:“不是沒打痛你,你跪什麼跪?”
樓詩詩:“我……我屁股癢不行嗎?”
葉繁枝:……
葉繁枝指了指外面的院門:“燦文,你能不能把門關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多沒面子。”
樓詩詩:“嗯嗯嗯~就是。”
梁燦文:“讓誰關門?”
葉繁枝:“你。”
梁燦文:“我是誰?”
葉繁枝:“梁燦文。”
梁燦文:“呵、”
葉繁枝:“老公。”
梁燦文點點頭,又看向樓詩詩。
“!!!”樓詩詩一愣,難以啟齒的張開嘴,“老……”
葉繁枝:“老什麼老,閉嘴。”
樓詩詩閉嘴,乖乖的跪在旁邊。
葉繁枝:“你不去關,我去。”
啪——
梁燦文又是一皮帶打在茶几上,葉繁枝剛邁下沙發的腿縮回去,老老實實的跪著。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你——”梁燦文指著葉繁枝,開始馴道:“以前多溫柔,多體貼,多善解人意的一個女朋友,現在呢?喏,看看,你自己看看。”
梁燦文把只剩茶葉的水杯亮出來。
葉繁枝乖乖的拿著水杯,篤篤篤的去倒上水,端遞給梁燦文。
梁燦文:“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