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文在中間躺下,把詩詩和繁枝摟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聞到她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撥出來的氣息帶著酒味,在午夜時分都是那麼美妙。
詩詩側躺,抬起大長腿搭在梁燦文身上,手搭在梁燦文肚子上,以為是葉繁枝,但是手感不對勁,昏昏沉沉睜開眼,看到是梁燦文,詩詩就很生氣,踹了梁燦文一腳:“你走,都分手了,你還上我床幹嘛。”
詩詩怨氣很大。
梁燦文:“這是繁枝的床。”
詩詩昏昏沉沉的撐起身,看到梁燦文那邊是葉繁枝,詩詩趴在梁燦文身上搖了搖葉繁枝。
“繁枝醒醒。”
“怎麼了?”
葉繁枝揉了揉眼睛醒來,赫然看到梁燦文也在床上,吃力的推了一下。
“梁燦文你下去,你不許上來。”
“繁枝你推錯人了,我是詩詩。”
“詩詩呀?我看到都是重影。”
兩個女人喝糊塗了,偏偏倒倒的坐在床上,葉繁枝指著梁燦文:“你下去,不許上床。”
詩詩抓起枕頭砸了一下:“下去,你上來幹嘛?”
梁燦文笑了笑:“上來一起睡覺呀。”
“不行,你下去。”
兩個女人用腳蹬,梁燦文伸手一把將她們推倒,隨即雙手撐在她們兩邊,俯瞰兩人酒醉嬌羞的俏臉。
梁燦文:“叫聲老公,我就放了你們。”
葉繁枝張口就一直喊:“老公老公老公。”
梁燦文樂呵呵的笑了笑,又道:“詩詩沒喊。”
詩詩:“老公,你放了我們,我們要睡覺,下去。”
“既然都喊老公了,那就做點老公該做的事情。”
“!!!”
梁燦文俯身而來……
“燦文你討厭。”
“你……煩死了。”
“你羞不羞。”
葉繁枝和樓詩詩紛紛偏著頭,面露羞澀,不敢對視。
樓詩詩可是先天潮汐聖體。
反正明天橫豎都死,梁燦文現在可不會虧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