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臺長:“少兒頻道,體育頻道都行。”
臺長:“都滿了。”
”沒關係,年輕人鍛鍊鍛鍊,只要臺長你安排一個工作崗位給我外甥,他什麼都願意做。“副臺長知道關鍵還要看梁燦文,於是趕忙道:“梁總對不起,我替我外甥給你和幼寧道歉,年輕人不懂事,你給他一次機會,只要不離開我臺,他什麼都願意。”
“好吧…,畢竟是年輕人,誰都會犯錯,我理解的。”梁燦文心軟了,聖母了,又道:“對了臺長,上次我看到你們臺的記者在俄烏戰場,這兩天怎麼沒看到了?”
臺長:“唉……被流彈砸死了。”
梁燦文:“阿彌陀佛,好好的一條生命就這樣沒了,新聞界的一大損失,那是不是現在缺戰地記者?”
臺長一怔,陡然明白梁燦文的意思——他是要送副臺長的外甥去俄烏戰場。
我滴媽呀,他不是聖母,他是要送他一程啊。
臺長緩緩轉身看向副臺長和他外甥。
“!!!”兩人一怔。
不是吧?
臺長拍著副臺長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老郭啊,我臺業績不好,都被果臺搶光了,梁總是我臺的大投資商,你外甥得罪了他,你也不想我們臺業績不佳吧,目前沒有空位,只有一個戰地記者的位置。”
說著,看向他外甥。
“你外甥腿那麼長,炸彈來了,一定跑得很快,你都說了給年輕人一個鍛鍊的機會,畢竟現在我們需要一名記者去報道,你看著辦,知道嗎?”
副臺長聽出來了,臺長不說他安排,要副臺長親自決定外甥的去留。
媽的,我要是送去當記者了,我妹妹還不得砍死我——你送我兒去死啊!
男主持人嚇得趕忙給“不要不要,舅舅不要送我去當記者,上次老周送回來,只剩下一個頭了啊,我不去送死,我不去,不去,我還沒結婚,我們家就我一個,舅舅我是你外甥。”
副臺長糾結片刻,心一橫,怒道:“什麼送死不送死,去,明天就去!”
他做夢都想不到,我就是輕輕的得罪了一下夏幼寧,正如我輕輕的要去一線當記者,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歸來仍是十八少年?嗚嗚嗚~
以後電視臺誰還敢覬覦夏幼寧?
沒人敢。
一夢黃粱太護犢了,太狠了。
臺長辦公室。
秘書拿來急救藥箱,和一盆水。
梁燦文很溫柔很體貼很有愛,親自給夏幼寧清洗手上的淤血,夏幼寧的手很很好看,手指修長粉嫩,宛如蔥白,握在手心很柔軟,是當之無愧的漫畫手。
當然了,夏幼寧的手有多厲害,梁燦文深有感受。
她的手和季伯常握手,非常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