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她躲的這一扇門很快就被一個中年女人推開了。
開門的阿姨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沒有什麼惡意。
阿姨扶著她說道:“安小姐,出來吧。”
安奕竹有些心虛,這位阿姨怎麼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呀?
她被扶到鬱谷秋的病床邊。
這下看清了,面前除了扶自己過來的阿姨以外,還有五位長輩在場。
場面尷尬得像是過年時突然被拉到一群不熟悉的親戚面前。
更可怕的是,“媽媽”還在用眼神鼓勵你要大大方方的。
這可怎麼大大方方呀?
她一手偷偷擦拭掌心裡的汗,一手僵硬的抬起來和眾人打招呼:“你們好啊,我叫安奕竹。”
鬱谷秋坐在病床上,低下頭掩飾著差點要藏不住的笑意。她也沒有料到安奕竹能這麼不自然。能堅持配合自己,倒是值得表揚。
但這一幕已經給所有人都看懵了。
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沒見過的小姑娘?
她甚至就在旁邊的陪護間。
可是她也穿著病服,所以昨天她們兩個是一起住院的?
沒等這些個親戚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鬱谷秋又公佈了一個非常炸裂的事實:“她昨晚,剛標記了我。”
“什麼?!”尖銳的女聲和渾厚的男聲形成二重奏。
安奕竹也有點愣神。
標記?
什麼標記?
她對昨晚的記憶很模糊。
但她知道標記的意思,是apha對oega的資訊素確認。
必然要發生在apha和oega之間。
鬱谷秋是oega沒錯,自己怎麼成apha了?
安奕竹一頭霧水得摸了摸後頸。
有一個突起,被貼上了抑制貼。
抬頭看看,空氣中那看不見的甘草和玫瑰味也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