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上寫著“安奕竹”三個大字。
她高興地說道:“太好啦!”
鬱谷秋和林夢奇怪地看著她。
安奕竹對她們解釋道:“我真的叫安奕竹!”
“……”
這個解釋還不如沒有呢。
林夢覺得安奕竹根本不像是失憶,更像是失心瘋。
鬱谷秋倒是覺得安奕竹的真實反應挺有趣。
如果自己隨手撿來的小apha真的清清白白地失憶了,倒是能省掉自己許多功夫。
安奕竹又在書包裡翻找了一下。
書包裡還有一張學生卡。
江城大學,編劇系。
安奕竹興奮了:“我甚至還是大學生!”
林夢幫她補充道:“大四學生,但績點很低,學分不足,今年還有很多需要補考的科目,有留級延畢的可能性。”
林夢給江城大學打過電話,以集團公司準備給學生安排實習名額為由瞭解情況。
負責的導員已經絞盡腦汁為安奕竹修飾,但還是被林夢看穿了真實情況。
安奕竹依舊很高興:“留級也沒事,放慢點步調,讀個大五也很好呀。”
那可是大學生活,集體生活。
都是安奕竹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話鬱谷秋聽了卻皺了皺眉,她的人生從沒有“放慢點步調”這種說法。安奕竹竟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你還真是樂觀。”鬱谷秋對這樣的安奕竹做出評價。
安奕竹看著鬱谷秋,捕捉到她眼神中不知為何殘留的傷感,還是揚起了熱烈的笑容。
安奕竹當然是樂觀的。
這種樂觀也不知道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媽媽和妹妹一起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