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真的發出“撲通”一聲。
因為她跪在了自己的婚紗和鬱谷秋婚紗裙擺雙層墊上,只是她的氣勢足以發出“撲通”一聲。
鬱谷秋看著這一幕實在有些忍不住,她笑了起來。
安奕竹這是幹什麼呢?
而安·妻管嚴·奕竹跪下之後也發現不對。
就算自己剛才狠狠反親鬱谷秋,那不也是鬱谷秋先挑起來的嗎?
在大家面前,自己只不過就是順勢“演”到底而已。
鬱谷秋也沒有拒絕。
自己到底在慌什麼?
對呀,自己到底在慌什麼?!
安奕竹抬起頭,迎著鬱谷秋的視線。
但下巴就被扶住了。
!!!
安奕竹屏住呼吸,看著鬱谷秋。
鬱谷秋淺色的瞳眸裡,流光似水,蕩漾著的不是怒意。
她確實是沒有生氣。
可也正是在此時安奕竹才發現,自己不安的真正來源並不是害怕鬱谷秋生氣。
不安的來源在於自己身上。
她發現了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不對勁。
“噘嘴。”鬱谷秋又說。
“?!”
比如現在,就很不對勁。
她的腦子像卡碟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連基本的回應都處理緩慢。
但鬱谷秋依舊耐心,像哄著小朋友一樣,又重複著:“噘嘴,你的口紅被你吃沒了,得補一點。注意形象。”
“我的口紅。”
明明是你吃沒的!
安奕竹不敢說完,只是盯著鬱谷秋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