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竹大著膽子, 伸手幫鬱谷秋整理發絲,問道:“像這樣也可以?”
她的心髒瘋狂跳動著,她沒有看起來那樣淡定, 可她故作隨機就拂過了鬱谷秋細嫩的臉頰。
“嗯?”鬱谷秋有些不明白安奕竹想要做什麼, 但看著安奕竹的眼神越來越熱烈。
關於“勾引”, 似乎是成功了,但好像又有些不對。
“像這樣, 也可以?”安奕竹靠近鬱谷秋的耳邊,小聲問著,輕輕吻在了鬱谷秋的耳垂上。
鬱谷秋被癢得下意識縮起脖子扭過頭去。
餘光裡,樓下廣場還有人路過。
他們駐足,被攝影機形的建築樓所吸引,忍不住停下來不拍照留念。
鬱谷秋咬著嘴唇。
哪怕知道身後的玻璃是單向玻璃,誰也不可能從樓下看到樓上的動靜,但她還是緊張地抓住了安奕竹的衣服。
她輕推安奕竹:“別鬧。”
“鬧什麼?”安奕竹卻沒被推開,只是靠得更近,幾乎貼著鬱谷秋的耳邊,把氣息順著鬱谷秋的耳廓,將聲音順進她的耳朵裡。
鬱谷秋渾身發軟無力。
怎麼安奕竹好像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也變得難以對付了?
鬱谷秋晃了晃安奕竹,卻在安奕竹的眼神裡看到濃濃的眷戀。
空氣中的資訊素也焦灼著,強烈的佔有慾,攻擊性,都寫著眼前apha的野性。
鬱谷秋非常明白安奕竹此時此刻對自己的需求,但她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沒有發出要標記的訊號,像一個……
苦行僧。
鬱谷秋都有些氣笑了。
安奕竹都已經膽大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挑逗自己,自己卻還將她想成苦行僧。
鬱谷秋盯著安奕竹。
最終還是將她判定為大笨蛋。
不,甚至是個混蛋。
安奕竹突然發現鬱谷秋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她微微一怔。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