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繪畫真的是安奕竹非常喜歡的愛好。
相比較而言,安奕竹在江城大學學的編劇系本身簡直像個可有可無的選項。
至少她們認識以來,從來沒看她主動提及過。
就連進光影星輝傳媒的編劇部也是鬱谷秋的安排,甚至進入光影之後,安奕竹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就被動畫部挖走了。
現在還留在編劇部,接受編劇部的專案任務也是繪制分鏡。
幾乎所有事情都和繪畫有關系。
安奕竹沒有因為愛好而系統地去學繪畫,可能是因為條件不允許。
學藝術這條路需要花費很多錢。
甚至有時候,光是花錢也學不出什麼名堂來。
所以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是這樣,當初她選擇編劇系又是為什麼呢?
光從需要賺錢這個角度來看的話。
編劇系可不像尋常的理工科那麼好就業,那麼好賺錢。
它甚至還是江城大學裡相對高分的專業。
鬱谷秋的老毛病又犯了,逐漸地思考出其他問題來。
不斷思索,腦子裡産生的疑問越來越多。
但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安奕竹,卻沒有問出口。
這些問題,去問一個“失憶”的人,是得不到答案的。
安奕竹不知道鬱谷秋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只是推著她來到座位前裡坐下。
鬱谷秋坐下後才問安奕竹:“畫畫是你從小的夢想?”
安奕竹點頭:“是啊。”
但她也想過原身安奕竹未必如此,所以她又笑著開玩笑道:“但是呢,夢想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像是襪子,不注意間消失一隻也不奇怪。”
鬱谷秋可接受不了這種說法:“經常整理就不會消失了。”
安奕竹笑著說:“對,所以,我現在認真整理了,現在畫畫這雙襪子,我還穿得好好的。”
雖然這個形容奇奇怪怪,但鬱谷秋勉強接受了。
安奕竹讓鬱谷秋坐在自己原來使用的座位上,自己則去外頭重新拿了一個畫架和凳子進來。
小房間雖然被安奕竹稱之為小房間,但空間並不小,容納兩套裝備綽綽有餘。
鬱谷秋就看著安奕竹忙前忙後。
就連手裡的調色盤和畫筆都是安奕竹遞到手裡的。
可謂是最全面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