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在發熱期和生病的時候她才勉強會放過自己。
鬱谷秋被安奕竹像雕塑一樣抱著挪動。
房間裡一片靜謐。
只有布料輕輕的摩擦聲。
二人挪動到沙發前。
“坐一會兒?”安奕竹想讓鬱谷秋坐下, 她松開手, 鬱谷秋卻沒有。
鬱谷秋依舊勾著安奕竹, 但是往後一倒,連帶著身前的人一起, 拉著坐到沙發上。
好在安奕竹早有準備,沒有失去控制傾倒,只是跟著鬱谷秋一起在沙發上變成了側坐著姿勢。
安奕竹抿著唇,看著鬱谷秋現在這樣,莫名依賴自己的樣子。
真好。
安奕竹為鬱谷秋整理面前的碎發。
鬱谷秋只是疲憊地半合著眼,完全不複在外人面前時掌控一切的模樣。
鮮少見她這樣放鬆。
特別是今天既沒有喝酒,也並不是發熱期。
安奕竹突然想起什麼,伸手摸鬱谷秋的額頭。
鬱谷秋感受到額頭上的觸控,睜開眼看著安奕竹。
等安奕竹確認了鬱谷秋並沒有發燒之後,鬱谷秋才用手指夾著安奕竹的指尖,挪開。
她小聲問著:“我吃過藥了,你怕我傳染給你嗎?”
鬱谷秋眼中浮著淺淺笑意。
語氣沉沉帶著睏倦慵懶。
安奕竹都不用思考就知道,這是故意問來逗弄自己的。
“不是,”安奕竹搖頭,心有大義,“如果感冒傳染給我好更快的話,我願意被傳染!”
這個大義叫做鬱谷秋。
鬱谷秋卻笑了,這話聽著怎麼有點耳熟?
“你少學司如馨的話,她開玩笑時說的話十之有九沒有營養。”
安奕竹心中嘀咕著。
她更好奇十之一有營養的部分是什麼?
誰開玩笑的時候還說有營養的話呢?
但她還是選擇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