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感期的資訊素可不是這麼好控制的。
抑制貼再次濕透。
連同她的眼睛都變得濕漉漉的。
鬱谷秋不由得有些心疼。
安奕竹卻沒注意到鬱谷秋的變化,只是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意識到可能是易感期呢。
之前偷偷上網學了很多oega和apha的知識,其中重中之重就是易感期。
她如果隨身帶著抑制劑,可能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難受失控了。
鬱谷秋靜靜看著安奕竹,眼中從對待外人時的憤怒和敵對,逐漸轉化為後悔和歉意。
鬱谷秋能猜到安奕竹在想什麼。
她朝著安奕竹的方向挪了挪。
安奕竹聽到動靜,將身體縮得更緊。
卻感受到臉上一涼。
這一股涼意竟然撫平了她的燥熱。
是鬱谷秋靠近了她,把手搭在她的臉上。
“鬱谷秋。”安奕竹喊了鬱谷秋一聲,她生怕自己正在易感期會控制不住對她做出什麼事情。
“嗯?”鬱谷秋只是輕應了一聲。
而此時淡淡的玫瑰香也在車廂裡緩慢蔓延著。
安奕竹只覺得安寧,她沒有因為感受到oega的資訊素而爆發獸性。
身體裡的猛獸也慢慢平複,連體溫都在緩緩下降。
安奕竹露出舒服的表情,就抿著嘴不在說出倔強的話。
鬱谷秋揚起嘴角。
“apha的易感期也需要oega的安撫,所以不用擔心,你可以安心休息一會兒。”
鬱谷秋說著,冰冰涼涼的手按住了安奕竹泛熱的眼皮。
“休息一下吧,到家喊你。”
到家喊你。
這話讓安奕竹的心頓時平穩。
鬱谷秋的溫柔,安奕竹能感受到,她攥著自己的衣角,逐漸放緩了呼吸。
被鬱谷秋遮住了眼睛,但是,就算看不到,腦子裡全都是鬱谷秋溫柔和自己說話的表情。
鬱谷秋感受著空氣中淡淡的甘草味變得香甜和濃鬱,慢慢跟著露出更深的笑意。
妻妻倆在回家的路上,網上已經捲起不得了的資訊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