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了嗎。”
“沒有沒有。”
葉澤是想松開手下來的,但是發現完全行不通。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塞繆爾那雙強有力的手牢牢地託舉著他。
嗯,雖然確實有這種力度在,他就算鬆手也不至於摔個趴瞎。
但也完全地杜絕了一切逃離的可能。
葉澤稍微動了動,就感覺到那雙手將他摟得更緊了。
力量的完全壓制,恐怖如斯。
幸好遊戲裡的通感是削弱過的,要是現實裡遇到這般無比霸道的力度。
葉澤大膽設想,感覺自己會被勒的呼吸困難。
但現在有更要緊的,那就是。
二人的距離實在是過於親密,葉澤都能感受到對方撲在自己脆弱脖頸處的熾熱呼吸。
以及與他右胸腔相對的那顆同樣火熱的心髒。
在以怎樣的一種速度高強度的咚咚作響。
這是正常人類心髒能跳出來的動靜嗎!
葉澤連忙扒拉著塞繆爾,擔心道:“學長你這個心率有點太不正常了,是不是又複發了?你該回去繼續治療的,還是身體更重要。”
要知道他現在兩隻手都只能放在對方的護甲上。
無他,因為塞繆爾的體表溫度實在太燙手了。
整的遊戲內本該冰冷的護甲都是溫熱的。
塞繆爾充耳不聞,“我沒事。”
“這怎麼能叫沒事呢?你現在體溫都燒成什麼樣了。”
葉澤完全想不到平常還挺正常的正經學長,生起病來如此的執拗。
也知道現在好聲好氣說話對方完全不會當回事,於是語氣加重,幾乎是命令道:“快點把我放下來,下線去治療。”
不穩定的哨兵依舊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像是忍耐著什麼。
手上力度不減,顯然是不想鬆手。
但還是邁著腳步抱著他走進了小屋。
彎腰收斂力度不捨地將他放到了床沿,而全程塞繆爾都沒有正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