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目標明確地拉著塞繆爾找了條人少的線路,開始重現當初的景象。
塞繆爾:“要把這三種怪都刷滿150只?”
葉澤:“應該是這樣,我當時被金蟾拖下去前看了眼揹包,掉落物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聽完塞繆爾整個人都有點麻,看來觸發奇遇的人果然有觸發的資本,寡言哨兵難得升起點好奇。
“你當時為什麼會想到在這刷毒蟾?還一次性刷了450只。”
葉澤沒想到對方的關注點是這個,說起來他也陷入了回憶。
“當時沒考慮那麼多,因為拉了太多仇恨,就幹脆找個怪少的地方專心刷經驗。其實要不是刷出了金蟾,我可能還會繼續......”
雖然此刻二人在怪物紮堆的野區,但青年話語輕松。
畢竟以他倆現在的等級,面對這些二十來級的小怪,都不需要卡[狂刃]的血線,露頭秒就完事了。
只需要等待重新整理的輪次。
談論到剛開始遊戲時候的故事,葉澤的話多了起來。一想到當初莫名其妙地成為眾矢之的,被迫無緣社交的經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葉澤:“所以就是這樣,那群人現在都還躺在我的敵對列表裡呢,等我建了幫會首要排除的就是這些人!”
塞繆爾:“嗯,不帶他們。”
葉澤這邊叭叭叭地說了多久,塞繆爾就在一旁安靜地做那個聆聽者。
不會沒有禮貌地打斷他的話題,但也不會主動說些自己的故事。
葉澤察覺到了這點,便出聲試圖引導對方,“光我再說了,學長你也說說你經歷的事呀,我會當一個好聽眾的!”
塞繆爾:“我沒遇到過什麼,還是聽你的比較有意思。”
“話不能這麼說。”葉澤循循善誘道:“我也想知道在我出現前,學長的生活是什麼樣子。要是學長實在想不到有趣的些日常的活動啊。”
一波毒蟾剛被露頭秒,漫長的重新整理cd,葉澤開始數著手指舉例。
“比如學長是什麼時候開始玩的,上游戲都會做些什麼,中間有沒遇到過有意思的奇遇,有沒有發現過有趣的npc,而且我還記得廟會那次......”
葉澤想到那個吊兒郎當,除了他唯二出現在塞繆爾身旁的玩家。
“當時學長身邊的人,好像叫蠻王?”
“你們之間是怎麼認識的啊,後面他為什麼沒再出現?”
意識到自己有些夾帶私貨發問的葉澤驀地閉了嘴,奇怪,他怎麼一瞬間感覺好似有怨氣上身?
達咩啊。
他本人還是不善妒的。
塞繆爾雖然情感接受處理方面確實有些障礙,但是不妨礙他感知到天命向導的情緒。
他能很明顯地覺察到,對方在提到[蠻王]的時候,帶了些怨氣。
於是塞繆爾選擇優先回答這個問題。
“安格斯是之前和我同隊的隊友,你出現前其實還有另外幾位哨兵,他們是受我主治醫生的委託,來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