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誰?”男人好奇的看著妻子揹著一個髒兮兮的乞丐進來,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我怎麼知道。我一開門就她就在店門口蹲著,看樣子估計是經歷了不好的事情。也是個可憐的,你也是醫者,能救救的就看一下吧!”
楊氏把人放在了床榻上,一邊說一邊讓丈夫去看病。
“不行了,這姑娘是撞到腦袋了,腦子裡有淤血。受到了刺激導致驚嚇過度,雙重壓力下,所以就失憶了。但是,她本能的害怕說明她可能經歷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這心病還需心藥醫,我能力不足。只能等東家來時看看吧!”
“可東家剛剛新婚,怎麼可能那麼快來鋪子裡。”楊氏鬱悶的看著床上的人,竟然是失憶了。
她小時候家鄉里也來過一個失憶的女人,後來過了幾十年了,那女人還是沒有想起自己姓甚名誰。
“稟告大老闆也行。”
“二少爺最近去江南查鋪子,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要不,就先讓她在店裡住下,在後院乾點小事情。等東家來了,給她看看。”楊氏不忍心將人又送出去。
可丈夫認為不妥,此人來歷不明,留在半月齋是福是禍都不知道。
“就這樣決定,東家心善。就是她在,可能也是所以安排的。”
“行行行,你是掌櫃。你說了算,我喝酒去了。”男人甩袖而去,嘆了一息。
自從媳婦當了這掌櫃之後,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可誰讓楊氏現在賺的錢比他一個月都多,他也只能聽從。
夫妻二人小小的不快並沒有影響到前面的生意,半月齋還是人來人往熱鬧至極。
蔓蔓也沒有心情打理,她一向只管出房子和計劃,具體實施全是二哥在弄。
繡莊那邊,又有沈漣在管。她每個月坐著拿分紅就好。
她雖然不愁吃穿錢財了,卻也還是沒有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標。
什麼時候才能過上混吃等死的日子,蔓蔓覺得前路還在很遙遠。
她從宮裡回來就一頭扎進了藥房開始研究。
夜君瀾回來時天色已經盡黑,正巧遇上朝雁端著飯菜朝院子一側的廂房走去。
“見過王爺”
“王妃在藥房?”
朝雁低著頭不敢看向姑爺,他除了在小姐面前正常一點,其餘時間都冷得出奇。
從前就有傳言他不近女色到令人髮指。
新婚夜就杖責了一個奴婢,第二日挑斷了腳筋送回了候府。
“小姐從宮裡回來就到藥房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吃飯。已經送進去兩次了,都是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