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殿下!”這一片聲音中,有一個聲音特別明顯,就是那個一夜間自身被玷汙,丈夫孩子死去的女人,從她紅腫的眼眶中淚水不斷流出,之前還是心如死灰,以為自己再也報不了仇了,真的沒想到這位被稱為奴隸解放者的男人願意為她主持公道。
待會這件事情還得去跟那些負責處理奴隸的長者們聯絡一下,站在高臺上的馬慎看著跪倒在地的平民心中默默想道,無論是中世紀還是21世紀,群眾都是愚昧容易忽悠的代名詞,更不用說本身就沒有多大文化的奴隸群體了,肯定有一部分愚昧無知的奴隸會以為自己跟自由民走到一起去了。
不過至於該不該公正判決,馬慎倒沒有多大猶豫,剛才他只是在衡量之後的一些事情,對付愚昧的人辦法多的是,為了心中的準則,正義以及自由民的支援,根據法律該如何判決就如何判決,無論是成文法還是這個世界人們一直存在的道德社會觀都符合自己的判決。
要說前夜進城,彌林一些潰散的敗兵開始向城內逃竄的時候,馬慎就有心理準備,更不用說後來還發生了奴隸暴亂,要不是自己擁有絕對的力量,斬下了為數不少的暴亂奴隸的頭顱,肯定很難壓下奴隸們心中的暴戾。
有人說奴隸都是一群可憐人,這點他倒是很認同,但要是說奴隸全部都是些天真善良的人,那就都是扯犢子了,前夜被他們撕成碎片吃到肚子裡的人可不少,他們長時間被偉主壓迫,動不動都會受到殘酷的刑法,因此見證過殘忍的他們遠遠比其他自由民更加懂得該如何生存隱忍以及。。。隱藏心中的暴虐。
而與此同時,在前夜遭受劫難的彌林自由民心中,自己肯定是偏向於奴隸們的,而且暴亂的奴隸們從客觀上來說也屬於戰勝者一方,無論是在哪個世界,都沒有戰敗方要求戰勝方受到懲罰的事情。
戰爭之所以叫做戰爭,正是因為他的殘酷,殘酷之處除了在戰場上死亡的將士,還在於因為戰爭無辜死去的平民。
畢竟真正在戰場上死去計程車兵能有多少,大部分死的都是被牽連的平民。
正如蘭尼斯特在河間地放的那一把大火,燒燬了多少無辜平民的家庭,要是再倒黴一點,居住在一些靠近森林的村莊,那恐怕就不只是家園了,就連他們的命也要搭上了。
所以自由民們都不敢在申訴關於奴隸的事情,只會把仇恨默默的放在心裡。
那麼現在,自己就要告訴他們,在自己眼中沒有自由民與奴隸之分,他們都是自己的子民,馬慎用力捏了一下拳頭。
此時,當所有人都跪倒在地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的丹妮莉斯鬆開貼身侍女攙扶的雙手,默默走到了馬慎身邊。
看到丹妮莉斯,這個昨晚伺候自己的女人,馬慎也沒有拔“吊”無情的意思,輕輕側了下肩膀,然後關切的望了她一眼。
“身體怎麼樣了,丹妮殿下。”雖然沒有說話,丹妮莉斯卻從他眼中讀懂了意思,於是臉不禁又是一紅。
稍微猶豫了一下,丹妮莉斯說道:“馬慎大人,可以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嗎,我會讓那些惡徒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彷彿想到了什麼,丹妮莉斯完全沒有了之前小女人的姿態,臉上開始露出寒光,剛才看到女人手中孩子屍體的一剎那,她想起了她悽慘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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