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同的是,院試最後又加了一詩聖認可。
詩詞遠沒有書法直觀,很多時候,同樣一首詩詞,不同人眼中會有不同評價。
這個時候就需要詩聖出馬,為爭議太大的詩詞做最後評斷。
當然了,並不是真的讓已經成聖了的詩聖下凡做這等瑣事,只需要把爭議詩詞書寫下來,由七聖堂禱祝焚香禱告,然後詩聖自會降下評斷。
神、聖之流,自然不同於凡俗,有此神異也是應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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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試規模遠比童試浩大,只是人數就要比童試多出數十倍,足有近萬人之多,而且男女老少都有。
陳平好奇,問孟壽道:“長生,今天來這麼多人,全都是來參加院試的?”
孟壽失笑,“怎麼可能?!”
他指了指陳平身後的春桃夏荷,“儒門不收女子,來的女子大多是丫環侍女之流。”
又指了指自已身後那個搔首弄姿的白面書生,“院試不禁代筆,所以很多人都帶了詩詞高手前來助陣……”
“什麼?”陳平瞪大了眼睛打斷孟壽,吃驚道:“還可以找人代寫?!”
“有何不可?”孟壽搖頭晃腦,“詩聖一生痴迷詩詞,最喜遊歷天下,蒐集優美詩文。科舉開制之時他便訂下這個規則,為的就是蒐集更多詩文……”
“難道,難道就不會出現魚目混珠的事情麼?”
陳平還是沒辦法理解。
這也太誇張了吧,比開卷考試都寬鬆,還能考核個屁啊。
“魚目混珠?自然也是有的。但是……”
孟壽朗笑一聲,反問道:“這麼說吧,無奇兄,假如你收買了100首詩詞,但只能選其中一首參與院試評比,你會如何選擇?”
“自然是選擇其中最好的那首了,這還有什麼……”
陳平說到一半,自已意識到不對,停了下來。
孟壽大笑,拍拍陳平的肩膀,道:“看來無奇兄也悟到了。”
陳平若有所思道:“想要選出其中最好的那首,自然也是要相當的詩詞欣賞功力的,這麼說,可對?”
孟壽誇讚道:“無奇兄果然天資聰穎,這麼快就明白了詩聖的良苦用心。”
陳平又想到了一個疑點,“可要是文采驚人,每每寫出驚世之作,那豈不是隻要向他購買詩詞,就一定能院試高中?”
孟壽嗤笑,“一定高中?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