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陳平得罪了劉忠良,肯定會被劉忠良想辦法開除掉,他們再也不用看著他礙眼了。
……
陳平把所有人的表現看在眼裡,但他這會兒的心情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不但沒有任何憤懣,反而有種即將反手打臉的快感。
他鬆開握緊的拳頭,將雙手背在身後,神態極為輕鬆,不緊不慢地道:“劉,你看到我有違抗你的命令麼?
就算找了,你又打算告我什麼呢?”
“哼!”
劉忠良冷哼一聲,鼻孔裡探出來的幾根黑毛都被吹得顫抖不已。
“還敢說沒有違抗我的命令?
我讓你出去罰站,你為什麼不出去……”
陳平打斷劉忠良,“你為什麼要罰我站,不就是因為你覺得我做不到你提出的完整取出紅玉忍冬這個要求麼。
要是我能做得到,你還能罰我站麼?”
“你能回答上來?哈哈!”
劉忠良不怒反笑。
“不是,劉我……”
他的綽號叫木魚,不是個什麼好聽的綽號。
一方面是因為有點諧音的緣故,另外一方面則跟他的性格有關。
這個世界的陳平,性格有點木訥,不怎麼擅長跟別人交流,有人問他才會回答。
就像敲木魚一樣,敲一下響一
訥的陳平了。
而在的他,脾氣可真的不怎麼好。
但不管怎麼說,是他上課開小差在先,被責罵兩句也是應該的,他真不能說什麼。
陳平以為他低頭服軟
“劉,我沒有狡辯……”
陳平盡力壓抑著怒氣,但他的辯解再次被劉忠良打斷。
劉忠良咣咣走下講臺,拿手指指著陳平,口沫四濺地數落道:“還敢說沒有狡辯,我說你一句你頂一句,這不是狡辯是什麼?”
“正是因為青龍堂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於劉忠良的一再逼迫,陳平不想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