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臉色驟變,雙目充斥著驚訝。
以慢打快,這種事情他也可以做到。
但是,面對青雲子那快如一閃的連綿九劍,他絕不可能做到如此輕鬆寫意。
他的心裡突然有所感悟。
或許,今日一事,對他的後來說會是一件極為幸運之事。
不僅陳家入仙門有望,眼前這幾人身上,說不定可以力壓群雄,奪得一,光耀陳家門楣。
四百年,仍未將這段情磨滅,好似石縫中的枝芽,孤獨地成長,只為等待一個人,在某個不期而遇的瞬間,回首一顧。
歲月的漫長與無情,會將所有的偽裝與搖擺剝落,即便是迷茫,也終會東流而去,大浪淘盡,只餘下真情二字任何的結果,他的情,早在青眉死去時隨風而逝,這世界上,若還有人能令他再燃情火的,唯有青眉再生。
陳平的容顏雖與當年別無二致,但話語中,卻已有了滄桑,這是歲月的沉澱,他與她,都已不是當年。
在人海中茫茫的尋覓,到幾乎絕望中,驀然回首,在鏡水古鎮重逢,走過今生橋。
“五長老此言差矣,陳羽何罪之有?”
眾人的目光帶著強大的心神壓力,換做他人,怕是在五刀的問罪下,驚慌失措,但陳羽卻是神色如常,只是瞬間便已想通,這三十六座懸空山,之所以無人,便正是要給他一個出手破開禁制的可能。
有五刀並未突破,仍是外宗長老才有可能,因為四大修真國乘境老祖的緣故,北玄宗不會令一位嬰變修士來此主持大典與千宗之會。得了主持的資格。
此事,已然沒有絲毫還轉的餘地!
想問,陳某身為玄陽門掌宗,亦是嬰變修士,這三十六座懸空山中,卻不能有一席之地,莫非五長老是想故意羞辱我晉國不成?”陳羽眼中,兩道寒芒肆無忌憚地激射而出,那是他深藏在冰寒中的怒火。
那裡,關外萬里,唯有雪域!
三年後,冰雪中,老者的身姿略有彎曲,但那雙目卻是明亮,他行走的速度不快,隨著心中那冥冥的感應雪域,只有兩傳說,這片雪域,本有七色,但其中五色被黑白二色所隱,不為世人所見。
老者的雙眉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他的臉上,已然沒有了知覺,他的右手握著一根樹枝,在這漫但那方石虛影上,有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瞬間將那雲之手包裹,使得整個手臂,從指尖處開始崩潰,每一處的崩潰,都伴隨著無數道空間裂縫的生滅。
“我不管什麼狗屁為了青眉,花可落,弦可斷,付諸一笑耳!
而那瀰漫整個侵,一戶普通人家中,一位來自敵國的築基修士,看著臉上寫滿驚恐的一家七口人,眼中露出殘忍的笑意。十分貌美,他自然不會下手,其餘六人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