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泰樺細細打量著笑湖戈,想看看這位黃浦灘飛速崛起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笑湖戈也同時打量著這位黃浦灘叱吒風雲的前輩。
“我沒有和鍾老闆有什麼溝通,不過想必他也會不久到來,笑老闆咱倆不妨先聊聊?”楊泰樺打著哈哈說道。
初見笑湖戈,楊泰樺心中很是吃驚,笑湖戈年齡不大,這是他早就知道的,還算罷了,自古英雄出少年,江山輩有新人出,對此楊泰樺也有思想準備。
然而,笑湖戈清秀臉龐上透出的大男孩陽光的笑容,卻讓他很難把幾天前那個不講江湖道義,心狠手辣的大梟,和眼前這個人聯絡起來。
笑湖戈對他執禮甚恭,以一個後進對待前輩的姿態將他迎進府內,但他表現出的不卑不亢,偏偏讓楊泰樺完全不可能用前輩俯視後輩的眼光去看他,同時讓楊泰樺感覺後心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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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笑湖戈表現出得志便猖狂的樣子,楊泰樺反而覺得事情有轉機,為什麼有暴發戶一說?為什麼很多暴發戶縱然家貲萬貫,依然栽跟頭?底蘊這個東西,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他的想法,本來打算等鍾立福到來之後,借他來打前鋒,從而見機談條件,有不少的方法可以討價還價,有不少的暗礁給眼前這位年輕人準備著,但見笑湖戈的一剎那,他真正決定:徹底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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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這麼處置我們華龍會和老夫我。”楊泰樺單刀直入,一點不墨跡,他要趁鍾立福來之前,把條件談妥,免得萬一鍾老四看不清楚形勢,把自己拖下水。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鍾立福這種連兄弟都談不上的合作伙伴了。
“華龍會解散,會中的兄弟,如果願意跟著笑某幹,甄別接收。不願意的或者不合適的,人各有志,笑某發給遣散費。”笑湖戈也直接把底線丟擲,根本不討價還價。
“楊老闆現有身家,以及今後如果想做的買賣,笑某以性命擔保:必維持,必護航,必襄助。”笑湖戈一字一句地陳述著最後幾句話。
楊泰樺眯起他那雙鷹眼,看著笑湖戈,笑湖戈邊說邊微笑著,但眼裡透出的卻是堅決。
之前,李朝鑫曾把各種規矩,各種陷阱以及各種潛規則,系統地給笑湖戈上了一課,唯恐他著了老江湖的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