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唇角一彎,“我家的糖都讓大嫂拿走了,哪還有糖。”
秦家大嫂氣得要跺腳,“胡說,你那衣櫃裡頭明明還有一個紙包,怎麼就沒了!”
幾個婆子看向她的眼神頓時古怪起來,人家家裡哪有糖,她咋知道的?
秦家大嫂根本不當回事。
她就是拿了,知道又能怎麼樣,都不是一個村兒的,買賣成了今後不會再往來,買賣不成更是一拍兩散。
見秦家大嫂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極致,秦月也不再跟她廢話。
燒火棍一舉,差一點就懟在秦家大嫂的臉上,嚇得她連忙後退,險些被坑坑窪窪的土地絆倒。
“秦月!你幹什麼!”秦家大嫂氣急敗壞。
秦月慢悠悠往前走了幾步,燒火棍在她那張粗糙的臉前晃了晃。
她微微彎腰,笑著對秦家大嫂說道:“不幹什麼,就是想讓你有多遠滾多遠!”
秦家大嫂何時受過這種氣,張口就罵。
“你個小賤蹄子……”
話才剛出口,她就聽見‘呲’的一聲在耳邊響起,隨即聞到一股焦糊味兒,她的頭髮被燒火棍燎掉一大截兒!
她一聲尖叫,哪裡還顧得上形象,連滾帶爬地往後退去。
秦家大嫂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哆哆嗦嗦地指著秦月,見她歪著頭,正笑眯眯地端詳著燒火棍上的火星,只覺得見了鬼一般。
“大嫂,用不用我幫你歸整一下頭髮?”說著,她拎著燒火棍走向秦家大嫂。
恐懼灌滿秦家大嫂內心,她連連搖頭說‘不要’,卻沒辦法讓秦月停住腳步。
“你、你敢!你再過來,我回去就告訴娘,我讓她收拾你!”
秦月腳步一頓。
秦家大嫂見狀,暗道這小蹄子就算跳了一次河,還是怕她那惡婆婆,膽子一壯,破口大罵起來。
髒話難聽話一股腦全罵出來,只是她才剛要發揮,秦月已經到了跟前。
呲呲的聲音此起彼伏,在秦家大嫂的尖叫當中,她那一頭油膩膩的頭髮被燎掉好幾片。
剩下沒燒著的,髮尾也都成了一個個帶著糊味兒的焦疙瘩。
秦月一臉抱歉地看著她,“實在不好意思大嫂,我第一次給人歸整頭髮,弄得不是很好,您見諒~”
秦家大嫂見她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又氣又怕,哆嗦著站起來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