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荒本身就很可怕,套上這套規矩就更可怕了。
但凡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燒荒除草砍樹就能將人累死,育肥也不是一個省心省力的活兒。
這些都做好了可以開始種地了,前三年能有收成就不錯,哪裡出的來三倍收成?
大田家小的小,癱的癱,靠秦月一個人,連一棵樹都砍不倒。
老里正從地契中拿出一張遞給秦月。
“這塊荒地給你吧,沒有多少樹,燒荒除草就行。”
這一點對秦月幫助太大了,她連忙道謝。
朝廷有正式的流轉公文,老里正還要去縣衙銷賬畫押,登記這塊荒地給出去了。
秦月滿心歡喜地回了家。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今天一天又是跳河又是穿越,秦月真心累了,見四小隻自己鋪好被褥躺下,也沒再管他們,簡單洗漱一下,便在東屋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秦月醒來便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
她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大寶在教小囡囡刷牙。
“對,用軟的一頭蘸點粗鹽,看哥哥怎麼揩。”
大寶將柳樹枝一頭咬的軟一些,蘸了一點粗鹽,然後在牙齒上來回刷動。
秦月見狀忽然想起,古代有一種刷牙的方法,叫‘柳樹枝揩牙法’,想不到這裡也是如此刷法。
不過,通常都是世家大族才會用器具刷牙,民間百姓鹽水漱口便是,甚至更多地方連漱口都免了。
從大寶的動作上可以看出,這四個孩子曾經接受過禮儀教育。
秦月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刷牙洗臉,沒有理會四小隻投過來的詫異目光,想著以後有機會把牙刷牙膏做出來。
早飯是稀粥和鹹菜,昨晚因為太累並未收拾野兔子,早飯後她將野兔子收拾出來中午用。
折騰完這些,秦月便到了房後邊,這裡有一片空地,正適合種些蔬菜。
空間中雖然有許多優良種子,但是憑空拿出來徒惹人懷疑,甚至會引來窺伺。
想了又想,秦月轉身去了西屋。
“你還能寫字嗎?”秦月開門見山地問道。
男人目光冰冷,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秦月知道雙方芥蒂很大,不說明白很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