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知道這混賬東西說的是事實。
和這些在馬背上的人比起來,她拍馬也趕不上。
總歸秦月有‘特權’,便不管那麼多,趁著這個機會提升了一番騎術。
不得不說,闕鮮的鐵騎之所以厲害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的騎術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全部都是讓孩子自己到馬背上摸索。
他們和馬的關係,比之人和人的關係還要好,相互之間更為信任。
看著闕鮮族中的女人孩子其樂融融,秦月看向一旁圖圖科爾,問道:“你們也有家人孩子,為何要去迫害別國的家人孩子?”
她的聲音沒有溫度,眼神也是冷的。
她這個樣子,莫名讓圖圖科爾不愉快。
他冷哼一聲說道:“別國之人我管他做什麼,我只需要管好我闕鮮族人能夠生活更好,能夠得到更肥沃的土地,更豐厚的資源就行了,我是闕鮮人,我又不是聖人!”
秦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如此理直氣壯。
隨後她閉上嘴巴,她也不是聖人。
看著本國人受苦,和看著他國人受苦感受的確不同,但這和主動迫害又是兩碼事。
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圖圖科爾,這段時間他對族人當真是如他所說那般,為了民眾生活更好。
在闕鮮,他是一個優秀的儲君。
可是對於他國而言,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若是有一天闕鮮族人落在他國手中,他國人也如同你那般對待他們呢?”秦月問道。
圖圖科爾揚眉一笑,“所以我們要不斷變強,不管男女老幼都變強,這樣沒人能抓我們去當俘虜,沒人能欺負了我們,只有我們如此對待別人的份兒!”
秦月沉默地轉身離開了。
圖圖科爾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冷哼一聲,“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想到這裡,他心裡便感覺沉甸甸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