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週圍人的反應告訴她,這個人可能真的不是陸雲景!
女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震驚地看著那男子。
秦月輕笑一聲,介紹道:“這位是薛都尉,並非你喊了半天的陸郎。”
女子徹底傻眼。
“連陸雲景是誰都沒搞清楚,就跑來栽贓陷害,霍亂後宅,是想讓華夏國不得安寧啊。”
秦月這話雖然有誇大的成分在內,但是也並不全是胡說。
現在陸雲景是一國之君,後宅安穩,他才能安心撲在救國治國發展的道路上,而不是要分心處理後宅之事。
“你老實說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了,你和你腹中胎兒都能保住,否則……”秦月拉長聲音看著面色開始發白的女子,隨後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開口。
“你得知道,被當眾識破,你身後那人定然不可能再救你,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更要知道,那人敢如此禍國殃民,定會被百姓所痛恨,百姓若是找不到那人,你便會成為最大的宣洩口,你想想你會遭遇什麼?你腹中的胎兒又會遭遇什麼?”
女子搖擺不定的心徹底崩潰,她上前抱住秦月的腿,哭道:“是張鄉紳讓我這麼做的,我根本不想,可是他拿我夫家威脅我,我沒辦法才這麼做的,求夫人饒我一命!”
秦月微微挑眉。
張鄉紳?
這倒是奇怪了,居然不是這一次反對最為強烈的周鄉紳。
對這個張鄉紳秦月有些印象,上一次鄉紳夫人堵截的人裡邊倒是沒有他們家。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興許表面上保持中立的,才最是長有反骨之人。
在制定和執行這些政策的時候秦月便知道會遇到多方阻礙。
華夏國建國之初,沒有老牌家族和大臣,那麼成為阻礙的便是那些紮根許久盤根錯節的鄉紳們。
果不其然如此。
那些人倒也會玩,直接尋個女子擾亂後宅,時間久了,陸雲景必定心力憔悴。
若是秦月當真思想陳舊,那麼只有只有兩個方法處理這件事。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滿城人盡皆知,成為笑柄,分散陸雲景的注意力。
第二則會像是大多數封建女子那般,強行容忍下來,即便安置了女子,也會成為她心裡的一根刺,那麼女子從中作梗,這根刺早晚變成利刃爆發出來。
不論是哪一種,對方都達到目的了,偏偏沒有料到秦月不按常理出牌。
今日這一出,秦月達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