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見沒了動靜,秦月再次起身已經可以下榻活動,她活動了一番筋骨,看了下空間中的散彈槍和強弩,心中底氣頓生。
這裡很顯然不是大夏國,那麼很多事情就不好溝通,她最好靜觀其變,不到萬不得已,輕易不要拿出武器,否則很可能適得其反。
秦月四處走動一番,發覺這裡的營帳有點類似遊牧民族的大帳篷,但是服飾卻又完全不同。
心中多少有些不妙的感覺……
直到看到那把長弓的時候,她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裡是闕鮮人的營帳!
她竟然被闕鮮人掠來!
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遇到真正的獵手,她所學那些反擊之術便有些不夠看了。
這下沒有十足把握,她決計不能輕易動手。
對方很顯然不是第一天盯上她的,否則不可能那麼準確找到她所在的位置,更不可能知道她時常回去拎回獵物,從而找準時機下手。
這還是因為她治療陸雲景已經一個月沒有拿回獵物,否則早就中了埋伏。
她輕輕捏了捏眉心,難道讓她穿越過來不是過一過擺爛人生的嗎,怎麼這麼多麻煩事,還樁樁件件要命。
秦月輕輕推開木門一道縫隙向外看去,便看到門口不遠處站著兩個手拿長槍的闕先兵。
外邊一隊隊一組組的闕鮮兵有秩序地行進著,偶爾可以看到一些女子結伴走過,裝扮不同於侍女,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
應該同秦月想的那般,闕鮮一族便是遊牧族的一種,只是不知道體制是否有不同。
從縫隙中看到一個束裝女子氣勢沖沖地走過來,後邊追著幾個侍女焦急地說著什麼,看方向竟是向著她的營帳而來,她連忙躺會塌上裝作人事不知。
幾個呼吸的時間,木門一腳被踹開,束裝女子頭上的裝飾叮鈴響,伴隨著她的怒斥聲,似乎有人摔倒了。
可惜聽不懂對方說什麼,秦月不懂得闕鮮語。
聽不懂歸聽不懂,她剛才看到這女子手中拿著馬鞭,看她怒氣勃發的樣子,秦月又一次感到不妙。
她是不是惹上什麼狗血事件了?
躺平都不放過她?
就在秦月猶豫著一會是否起身反抗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呼嘯聲傳來,心中警鈴大作。
這女人,竟然真的要抽她鞭子,她倏然睜開眼,卻不曾想看到一個寬厚的背影站在她身側,伸手抓住鞭子。
從間隙中看過去,那女子看到這男子,臉上便露出扭捏之色,秦月心中頓時嗶了狗。
但凡牽扯到男女感情之事就非常不好辦,到時候她呼吸都是錯,哪怕她雙方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