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圖圖科爾很有自信,但他一直都在關注華夏城的動向,畢竟有個醫術了得的‘秦娘子’在。
“皇儲放心好了,沒人能解開我的毒,更沒人能降得住我的蟲!”一個穿著古怪,身上掛著很多奇怪首飾的男子咧嘴一笑。
這人打扮粗獷,但臉上白淨,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若非圖圖科爾無意中見過他沐浴,定會以為是個女子或者沒那玩意兒的人。
聽說嶺南人都是這個德行,都是一副活太監的死樣子,還不如他們部落的女人彪悍。
若非嶺南人用毒一絕,圖圖科爾是決計看不上他們的。
話說回來,這些嶺南人別的本事沒有,這毒和毒蟲當真是厲害之極。
饒是他們彪悍的闕鮮鐵騎都那華夏城沒辦法,這才一個回合,華夏城怕是已經淪陷了吧。
死女人,這次看你怎麼辦!
想到秦月那張花容失色的漂亮臉蛋,圖圖科爾就覺得心中異常開懷。
這輩子都沒被人壓著打,卻不曾想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他若是不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教訓,哪裡還有臉當這個皇儲。
想到秦月,圖圖科爾心中就有一種難言的感覺,那種想要親手撕碎一個人的感覺。
尤南看著圖圖科爾面色複雜難明,挑眉說道:“皇儲,那城中有您在乎的人嗎?”
圖圖科爾怔了一下,隨即咧嘴一笑,“自然是有,有想要親手捏死的人。”
大多數人聽聞這麼說,必定會認為他所指之人是九千歲。
要知道那陸戰神在闕鮮人這裡,幾乎就是公敵一般的存在。
可是尤南卻不這麼認為。
這明顯就是愛而不得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