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抬頭看向副統領,“這裡白日和晚上溫度如何?”
“白日熾焰如火,夜晚透骨奇寒。”副統領說道。
秦月又詳細問了問,猜測最高氣溫可以達到42°左右,最低氣溫可以達到25到30°,溫差差不多有70°左右。
“晝夜平均溫差估計有15°,氣溫變化這麼大,不僅可以種植一些農作物,還可以種植瓜果。”
嘀咕完,秦月又問道:“剛剛你說這是山?”
副統領點頭。
秦月忍不住搖搖頭,輿圖糙成這樣,居然也好意思稱為輿圖,看著一點感覺都沒有。
“拿筆墨。”秦月隨口說道。
在華夏之時這些都是說慣了的,此刻沉浸其中,已然忘了是在異國他鄉,完全進入到工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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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蒼梧不等陸雲景在看他,自覺讓人去拿,倒不是覺得這小娘子真能搗鼓出門道,而是不想因此和戰神產生不愉快。
筆墨紙硯都是最為廉價的,秦月不以為意,研好墨之後便在紙上畫起來。
她不精通繪畫,但常年畫設計圖,在這方面完全碾壓將輿圖畫成這樣的人。
這邊秦月正在畫新的輿圖,蒼梧便同陸雲景聊起其他的事情。
副統領百無聊賴地站在一旁,猜到這小娘子要重新畫輿圖,心裡只給了一句‘不自量力’。
對於女性的偏見和歧視哪裡都有,秦月早已習慣,而後去忽略,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副統領和其餘的人相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
來這裡是商討大事的,而不是為了哄小娘子開心的。
心中不耐,目光隨意掃了秦月肆意而動的狼毫一眼,便好似被黏住,再也移動不了分毫。
簡單的幾筆,便勾勒出雪山峭壁之景色。
往下幾筆,畫出沙漠炎炎烈日,
三句話,李氏又將劣勢挽回來,樂遊暗道一聲薑還是老的辣。
李氏用袖子抹了把眼淚,哽咽道:“老婆子真沒想到你背地裡這麼厭惡我,慧兒啊,老婆子不願當這個惡人了,你走吧,咱們緣
眼看李氏抄起笤帚,周慧兒抱著樂遊向院門外跑去。
白日裡家家戶戶的院門都是敞開的,這邊一有動靜便開始有人圍過來看熱鬧。
見到門前已經圍了不少人,周慧兒知道婆婆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至少不會對遊遊動手。
看著懷裡的遊遊如此虛弱,想到今後生活的艱難,周慧兒低聲嗚咽起來。
李氏站在門口的時候兩手空空,棍子不知道扔在哪裡,看著周慧兒哭哭啼啼好似她做了什麼惡事一般,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臉哭,飯做不好,衣裳洗不乾淨,連自己閨女都看不好,病成這個樣子,你這娘是怎麼當的!”
兩句話,所有的髒水都潑到周慧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