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淵修了一天籬笆圍欄,張家村的村民們又不瞎,自然看出來這位軍爺不但不是來找麻煩的,反而是來道歉的?
眾人咋舌不已,這個秦月和以前可大不一樣了,是怎麼讓軍爺給她修籬笆的?
從頭到尾的過程他們都看在眼裡,卻又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種感覺著實讓人抓心撓肺。
這天清晨,秦月在村民們的目視下,帶著大寶又進山了。
看到她手裡總是拿著一把奇怪的似弓非弓的東西,眾人也都在討論那是什麼,不少詢問自家男人那是不是武器,被自家男人臭罵一頓。
武器哪有那樣的,能幹什麼,砸人啊?
一般進山打獵都是一去好幾天,風餐露宿的。
秦月卻全然不同,早晨去,有時候晌午就回來了。
吃過午飯的村民們看到秦月拖著一頭帶角的鹿回來了,看這樣子,也得有一百來斤!
昨天因為軍爺的到來沒有佔到便宜的村民又想過去湊熱鬧,還有一些人直接問溫宜要不要有償幫忙,幫她把鹿扛回去。
這些人被秦月一一拒絕。
於是他們看秦月的目光變得不滿起來。
這段時間的調養,秦月的力氣也比以前大多了,否則這一百多斤的獵物,她未必能拖回來。
大寶雖然長肉了,但是年紀太小,只能在前邊清理大一些的障礙物方便秦月通行。
被拒絕的村民站在樹底下看著一大一小進了籬笆院子,撇著嘴對身邊的人說道:“外姓人就是養不熟!”
“能養熟就不是外來戶了,你看看,那秦月原本是秦家村的,嫁到外來戶家裡頭,這心也就跟著變了。”
“可不就是,你說我好心去幫她抬東西,一點都不領情。”
這人嘮叨幾句走了。
坐在樹底下的人衝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都到家門口了,人家還用他幫?他那是幫忙嗎,就是衝著好處去的。”
都是一個村兒的,誰能不知道誰是什麼樣。
樹底下乘涼不就是聊聊各家八卦嗎,說完剛才那人,話題一轉又到了大田家和秦月身上。
眾人聊了會,就看到剛才離開的小子帶著三四個人氣勢洶洶地回來了。
“張賴子,這是幹啥去?”
張賴子一臉氣憤,“大田媳婦把我家柴火垛碰倒了!”
眾人一陣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