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許念家裡的樓底下,特別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她怎麼樣,但是我又沒有勇氣,我怕蘇淩風就在她的身邊,這樣的話,我的電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我在樓下正糾結的時候,我看見了許念從樓裡出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許唸的身後跟著蘇淩風,許念明顯化了妝,又是一副幹練的樣子,嘴角的傷痕因為塗了口紅和打了粉已經看不太出來了。
身後跟著蘇淩風,蘇淩風明顯和之前不一樣,臉上又帶著和善的笑容,他摟著許念,許念回頭燦爛一笑。
看來已經和好了。
我鬆了一口氣之餘,又失落了不少。
我躲回了車裡,生怕讓蘇淩風看到我,如果他看到我,說不定他可能會再次暴打許念一頓。
看著兩個人恢複恩愛的影子,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就是一個旁觀者。
晚上我和哥們講的時候,哥們也這麼說,他還提到了許念。
“別說許唸了,我就搞不懂,救了命又怎麼了,救了命就非要還上一輩子?被打成那個樣子,一句話都不說。”
“你被說了。”我哥們笑著說我最沒有權利說這句話,“人家還救了許唸的命呢,你沒救,許念當初不是也是死心塌地的,你出軌你惡心她家人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要不是你最後提出分手,她是不會分的。”
“也是。”
我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也許許念真的就是這種人。
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她可以找到第二個韓西安,但是我找不到第二個許唸了。
滿腔的失落一下子湧了心頭,我喝了一宿的酒,第二天準備請個假,卻意外地接了一條微信。
是久違的名字。
寧溪。
“你在嗎?”寧溪主動發訊息過來我有些意外,“我想和你聊一聊。”
“好啊。”
怎麼說我和寧溪也算是半個親戚,聊一聊也沒有什麼的,正好我看寧溪能不能從女生的角度來幫我解決一下我和許唸的事情。
於是我洗了把臉,直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