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樸實的姑娘我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一是我們聊不來,二是這種人真的很容易像牛皮糖一樣黏在你身上不走。
可是可能是因為寧溪這麼冷淡我的緣故,我竟前所未有地想要一個不顧一切崇拜我的存在,於是我就決定勾搭了許念。
其實勾搭許念特別容易,這個姑娘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陣仗,盡管心眼還是有的,但奈何不住我的一大堆套路,比如送飯接送送衣服,更多的是給她家裡人買東西。
她一個心動,就答應了我。
我二話沒說,就和許念上了床。
終於,我心中的意難平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難得的有了些彌補。
按照我哥們的話說“許念是我找的最不上檔次的一任”,她長得一般,家裡也不怎麼好,說話穿衣都帶著土氣,最可怕的是她的觀念,她居然還在羨慕著正式編制的老師。
“穩定有什麼好?”我一再皺著眉頭,“那都是窮人的選擇。”
許念張了張嘴,不敢反駁我,但我知道她不同意。
這讓我有了更多的想法,我想徹頭徹尾地改變她,讓她成為我的專屬。
說實話,改變這麼一個女孩兒不容易,卻也很容易。
因為城市的誘惑的確大,女人也的確都虛榮。哪怕是白舸和寧溪都不免於此。
我從每一個細節讓許念感受著城市的無邊優越,讓她知道城市得好,我就連早餐都帶她去餐廳吃,晚上帶她來和我的幾個哥們一起蹦迪。
我變相地給許念灌輸著衣服牌子的觀念,給她送名貴的手機,開始她還不要,後來也就理所當然了。
我還帶她看電影,甚至到後來我改變她聽流行歌的習慣,給她的網易雲歌單裡塞了一堆民謠。
三個月後,當一個穿著粗布裙,拿著iphone,喜歡在星巴克喝咖啡聽民謠的許念站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改造成功了。
許念晚上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和父母聊天,晚上就是和我一起去泡吧,偶爾也會講出幾句國罵。
至於上床,也是自然而然的行為。
許唸的朋友過來找她的時候,我明顯看到她朋友眼睛裡的羨慕和嫉妒。
我故意裝作接電話走到一邊,實際上暗自觀察她們。
“你怎麼成現在這樣了?”許唸的朋友皺著眉頭,聽說許唸的朋友已經考上了博士,在本市幹著一份穩定的工作。